无数族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纷纷涌来观看这个带着劳浸部杀死肖虚的蜀汉人,在此起彼伏的欢呼声中,徐戍三人策马跟随劳池身后,进了这个位于广南以南一百四十里的劳浸部落。
酒宴之上,酒肉满桌,歌舞升平,越动的篝火印证着族民的喜悦,二十多年来,劳浸部还从来没有从越嵩部手里拿过一次胜利。
席间,不少族中女子都伸头探脑的一睹这位神奇的蜀汉人,大家互相惊叹,蜀汉中一个不知名的将军尚且如此,诸位姜维、徐戍等人那还了得?
“弛野将军,来,老夫敬你!”,劳池高举酒杯,畅然笑道。
“多谢族长!请!”,徐戍豪爽的一饮而尽。
劳池喝完,反倒面露痛楚,“弛野将军,老夫一直不解,当年马将军在庲降的时候,彭年与越嵩等部从来没甚气焰,大好的形势,为何撤出庲降?”。
问道这个敏感的问题,众人纷纷停下欢笑,将目光投向徐戍。
徐戍长叹一声,端着酒杯走到中央,道:“有的事情关乎朝廷政局,我也不好多说,至于突然撤离庲降,致使彭年横行为祸,残害那些不愿从叛的部族,我弛野代表徐都督,代表大汉朝廷,自罚一杯以谢此罪!!!!”。
说完,徐戍不由分说的一口猛灌,族人们的悲痛之余,纷纷鼓掌欢呼。
赤鲁更是上前拉住徐戍的手,满脸悲苦神色,“我们族世代感念丞相之恩,若是他老人家在,不至如此啊...”。
劳池深吸一口气,将族人的惨死抛到脑后,笑道:“如今有弛野将军,朝廷那里还有徐都督、邓都督、马都督,老夫想,我们会好起来的!”。
众人欢笑着纷纷举杯,量戎、卢逊也与大家喝成一片。
劳池满满当当的喝了一整杯酒,道:“弛野将军,敢问接下来如何打算??”。
“我奉徐都督之命,联合南方不愿反叛的诸部落,积聚大家的力量后,再与徐都督南北呼应,平定叛军!”。
早在离开成都之前,徐戍早就想好,南方的地形复杂特殊,如果自永安大举南征,一旦彭年南撤进入深山与东吴的交趾郡勾连,那就不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