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从身后一击,顿时『乱』了阵脚,徐戍这一千人马撞入阵中,掀起惊涛骇浪,所到之处皆是无人能敌,顷刻间,撕开一道口子,虽然手下的人马不如自己在理县训练出来的虎『射』军,但经过两天的调教,已经能做到令行禁止。
彭年知道徐戍的厉害,此时的形势已经对自己不利,于是鸣金收兵,撤掉包围圈,缓缓向栗山收缩,徐戍也不追赶,接了阎宇,问道:
“怎么就你??!关统呢?!”。
原来是徐戍,阎宇打心底犯恶心,竟然被这小子给解了围??!!
“方才战得混『乱』,我也不知道他们到了哪里,或许还在栗山西侧”。
徐戍大怒,但也不便发作,拱手道:“阎将军还是赶紧收拢兵马,先退回忠县安稳下来,等我找到关统、陈祗所部,再回忠县汇合!”。
说完,徐戍扬鞭奋蹄,领着人马向西奔走...
刚一绕过山头,正瞧见两军混战,顾不得那么许多,徐戍大张旗鼓的杀进阵中,直『逼』垓心,周围义军瞧见‘徐’、‘汉’大旗,心知后方来了援兵,顿时『骚』动起来。
杀透重围,徐戍正好撞见关、陈二人,关统大喜,两人来不及叙旧,各自引领着人马向北冲杀,义军终究只是农民军,抵不住徐戍与关统的两面冲击,不消半个时辰便力竭退兵。
陈祗羞愧难当,还想引兵还击,却被关统拦住:
“够了!敌情不明就贸然来到栗山,现在已经损兵折将,难道还想重蹈覆辙么?!”。
陈祗涨红了脸,虽然极为不服气,但也无话可说。
对于陈祗,徐戍已经懒得说些什么,关、陈两路人马都已受损,就由徐戍担当殿后,大军缓缓向忠县撤退。
短促的激战就此告一段落,朝廷军在预判失误且毫无防备的情况,死伤四五百人,这一点,让本就『性』情刚烈的关统难以忍受。
忠县...中军大帐...
“打的这叫什么仗!我呸!”。
关统扔下头盔,怒气冲冲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