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的出来?令先兄教我”,徐戍拱手道。
郤正微笑,道:“长史将你搁置一旁半天,让你看着他自己,就是要让你想起长史曾经的经历,你不会不知道长史的‘醉酒治县’的事情吧?”。
徐戍愕然,自己还真不了解蒋琬有过什么类似的经历。
郤正笑道:“蒋公琰祖籍零陵,赤壁之战后,他以书佐的身份随先帝入蜀,开始只担任广都县令,也曾感到不得气其志,不能施展才华,于是怠慢公务,有一次先帝出巡路过广都,见他众事不理又时而喝的酩酊大醉,一时动怒竟要将他处死,后因丞相劝说,也就免除死罪,但除去一切职务,还不及茂公你这兵曹行参军一职呢,可是然后呢?长史果然胸怀大才,方才有了今天”。
徐戍听的入神,心中的不快也随之消散,再三感谢了郤正的指导,不错,徐戍这才感觉今天自己有些颓丧,甚至有些失落,经他这么一分析,果然如同拨云见日,心情陡然畅快起来。
既然做了个行参军这等闲职,徐戍的日子也变得轻松起来,没过几日,陈祗便得到费祎的推荐,兼任了右羽林部督一职,对此,徐戍没有什么看法,毕竟陈祗在当时还算内敛,而且深得费祎喜爱,推荐陈祗,并不能说明费祎与其同流合污,至多算是用人不明,费祎此人虽然是闻名的‘蜀汉四相’之一,但是从后来被郭修刺杀一事,足以看出他洞悉人『性』方面的不足。
黄皓如愿以偿将自己赶出皇宫,而陈祗接任自己的位置也算是消除了自己这个竟争对手,从某方面来说,徐戍安全了许多,他们也犯不上再来暗算自己。
日子像往常一样渡过,整日与连朵儿、湛云在一起喝茶嬉戏,偶尔逛街游玩,偶尔将罗成等人召唤过来一同吃饭喝酒,由罗成打理的
南山茶厂也逐步形成规模,而且在成都开设了茶铺,因为徐戍对茶道颇为了解,所以加工出来的茶叶也是相当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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