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家早知道这个徐戍要来,对于徐戍突然拔擢羽林右部督,众人都心有不服,这也让徐戍感觉到了压力,‘堆高于岸,流必湍之’,此话一点也不假。
侧面末席一人,人高马大身形魁梧,一看就是个武行,拱手道:“在下禁军虎骑左都尉糜照,幸会,方才徐大人所言确实有理,呵呵,我也瞧不上那些个只知舞文弄墨的酸腐文人”,说完用鄙夷的目光撇了撇一边的谯熙。
接着道:“听闻徐部督治虎『射』军,让他们腿绑沙袋令其行走艰难,时常半夜将将士叫醒,使其无法安心睡眠,更让我惊异的是,将士格斗训练竟然动用铁器,以致受伤者比比皆是,更有甚者打断肋骨,我听闻治军当以体恤将军,徐大人你做的如此严苛,不怕将士怨声载道么?”。
此人没对自己言辞讥讽,徐戍的心情也缓和许多,先是回了礼,又道:“糜大人有所不知,我治军是最为体恤将士的,我训练严苛,以真刀真枪演练,受伤是难免的,不过,在自己人面前受伤,总比在敌人面前丢了『性』命来的好,您说是不是?将士作战能力提高了,更加振奋军心,能够更多的打胜仗,赏赐也就更多,大家也就更加接受这样的严苛训练,再有,我虎『射』军将士都知道我是农耕之人出生,他们与我相处,如同兄弟,岂能怨声载道么?”。
糜照是糜竺之孙,糜威之子,由于糜竺在蜀汉创立中有过无人能及的汗马功劳,所以地位也是十分尊崇,见徐戍对答如流,而且句句合乎情理,心中升起一丝敬佩之意,返回入座,端酒敬了徐戍一杯。
没让徐戍休息,又一个男子站了出来,道:“在下行参军领『射』声校尉张绍,敢问徐大人几个问题”。
徐戍侧目望去,心道原来是蜀汉车骑将军张飞的次子,对于张飞一族徐戍还是比较了解的,只是没想到这个张绍如此年轻,二十岁左右模样,但对于此人,徐戍没什么好感,只不过是个为刘禅送降书的人而已。
“张大人随意发问,徐某知无不言”,毕竟是功臣之后,徐戍还是较为客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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