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湛云睡着,徐戍小心翼翼的离开。
月朗星稀,徐戍愈发的觉得,再也离不开这个时代,因为自己已经有了许多值得牵挂的人和事,恍然往昔,却没什么可以怀念。
走到后院,正准备离开陈祗府,却发现远处的正堂里,还亮着些许烛光,那里应该是陈祗所住的屋子,这么晚不睡觉,这小子在干什么?!怀着好奇的心情,徐戍弯腰潜行,避开巡逻的侍卫,偷偷穿过花园与亭榭,来到正堂的屋顶上。
偌大的堂内,被珠帘与屏风分隔成几处空间,屋内陈设奢华,一派富丽堂皇,熏香缭绕,滕然漫漫...
茶几旁,陈祗正与一个年轻男子对坐饮酒,看来已经喝了好几巡,那男子笑道:“奉宗兄,不是我说你,上次平西羌,你太过大意,风头全让关统他们占了去,现今他们都得以升迁,而你呢?”。
陈祗摇头道:“文然,你有所不知,我没被严正军法就不错了,还幸亏徐戍那小子从旁劝说,哎”。
字‘文然’,徐戍依稀记起来,此人应该就是杨戏没错了,此人最擅长歌功颂德,吹『毛』求疵,后来对姜维不服,百般傲弄,言辞讥讽,姜维虽然表面上忍让,但后来还是想法子把他搞了下去,这杨戏与陈祗交厚,倒也不出所料。
杨戏笑而不语,陈祗道:“文然兄不要卖关子,有什么就直说”。
杨戏笑道:“你以为就凭一个徐戍就能救你?大错特错了,马忠是怕得罪费祎才不与你计较,要知道,这马将军与蒋琬、费祎等人的关系,呵呵,十分复杂啊,丞相近年身体欠佳,我预计时日不多了,等他老人家西去,你该何去何从,可得好自斟酌才是”。
陈祗笑道:“文然放心,我已有打算,丞相若是西归,朝廷现在的局面肯定难以维持,天子并不想让大权归于蒋琬,届时观察形势,我自然会择木而栖,这点你放心,不过,说起这徐戍,这回朝廷怎地没有给他封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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