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家护院的分”。
三人立刻尴尬起来,不知道说什么来安慰他,徐戍酒劲上头,笑道:“王将军能坚守大营,让敌军无机可趁,一样是大大的功劳,如果没有你,我们几个也无法在外安心作战不是?”。
这句话说到王训的心坎里,他凝视着徐戍,借着酒兴,道:“茂公啊茂公,说句老实话,我王训以前认为你是个小人,无甚真才实学,处处刁难你,给你下绊子,是没少费心思,怎想你非但不计较,反而处处忍让,今天还说出这番话来劝解我,让我王某人,无地自容啊...”。
徐戍毕竟喝醉了,容易动起真情实意,他突然感到鼻子泛酸,说道:“王将军,我忍让你,是因为你为人正派,一心向国!一直被你误解,我也十分无奈”。
王训端酒灌下肚,接着道:“这次茂公你力战西羌,诛杀留卜晌,往来冲突可谓少有匹敌,我王某人是佩服了,真的佩服了,我自罚一坛,以示惩戒,你们随意,我先干了”。
说到这,王训抡起大酒坛就想灌,徐戍三人瞧着不对,赶紧上前阻拦,王训只好作罢,一杯一杯的喝,关统、傅佥对他与徐戍之间事情颇为好奇,听得入神,动情之处,两人竟也感慨万分。
喝道最后,关统端起酒杯,道:“今日,为了庆贺你二人化解误会,也为了庆贺我们几个结交为兄弟,来!干了!”。
四人一同干杯,喝的酩酊大醉,马忠与张嶷那边也是烂醉如泥,纷纷将歌姬揽在怀中嬉戏玩闹,毕竟是些刀枪里『摸』爬滚打的将军,岂会相文官那样注重体面,偶尔把玩女子,也是再正常不过了。
昏昏睡去,徐戍只觉得天旋地转,他想起了远在散关的好兄弟黄崇,要是他也在,今天就真的尽兴到家了。
至于什么时候被送回营帐休息,徐戍一点也记不清了,懵懵懂懂,只觉得额头上一阵清凉,紧接着,一丝甘甜浸润口舌,淌入咽喉,月『色』透过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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