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污垢,热火朝天,挖好之后,徐戍下令在鸿沟搭盖竹条,再用草皮与零散的杂草覆盖其上,作为掩饰,紧跟着在鸿沟西边摆上鹿角栅栏。
正忙活着,罗成与卢廷找到正在喝茶的徐戍,急切的问:“大人,鸿沟外摆上栅栏,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么?那咱们的辛苦不就白费啦,这就不说了,那鹿角栅栏只有齐腰的高度,这也太矮了,根本挡不住羌人骑兵啊”。
徐戍笑道:“多动动脑子,你们看,如果你们是封养部骑兵,冲到我摆的鹿角栅栏前面,会怎么做?!而且,能看到我挖的鸿沟么?”。
卢廷两人急急忙忙的冲过去,半晌,又兴冲冲的跑了回来,卢廷扯开嗓门道:“大人,果然妙计啊!如果是封养部来袭,视线被栅栏挡住,根本看不到我们伪装好的鸿沟,而且这么低的栅栏,他们肯定会纵马跃过去,这样一来,正好中计!”。
瞧这两人一副憨态模样,徐戍一拍桌子,起身骂道:“知道是妙计了?『奶』『奶』的,再敢冲老子嚷嚷,小心我踢烂你们的屁股!”,罗成与卢廷见他发飙,扭头就跑去继续摆放鹿角栅栏。
忙活了两天,工事准备停当,傍晚时分,徐戍领着罗成与十名虎『射』军骑兵一路向西巡视,进入封养部地界,进而向北继续行进,但凡作战,地形地势是十分重要的,途中看见封养部败逃时掉落的零散物品和兵器,罗成笑道:“大哥,我一直没弄明白,为什么那天晚上你执意下令后撤,违反了‘两军相遇’勇者胜的兵法常理,却依然取得大胜”。
徐戍笑道:“兵法无常,临机变幻,没有规律可以遵循,开始的时候我准备迎面出击,但是我们刚走到夜『射』坪西侧就撞见敌军,当时的地势与我不利,而且封养部兵分两路,对我形成夹击之势,如果硬拼,虽然不一定会输,但是敌情不明,还是不该冒险,所以我才下令撤退,西羌人勇武有余谋略不足,我故意败阵让他们轻敌,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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