郤正端起香叶茶,轻轻押了一口,说道:“茂公,你可知道是谁让我来的?”。
徐戍隐隐约约感觉到什么,缓缓摇头,郤正起身,双手背在身后,道:“是长史蒋公命我来的,简单的说,目的有两个,第一,夜『射』坪发现铁矿,虽然不在大汉境内,但必定不能让给别人,朝廷下令设立司金,让你兼任司金中郎,归朝廷统一管辖,鉴于西羌封养部的虎视,朝廷已让汶山郡守拨调五百军士给你,人你别嫌少,只能这么多,毕竟涉及边境敏感问题,一旦兴师动众,恐怕造成更大的摩擦,甚至引发战事,丞相在汉中运筹帷幄,我等还需保持后方稳定才是”。
徐戍听得仔细,这郤正所说的话句句在理,字字深刻,不由得让人敬佩,“郤大人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一定不会辜负朝廷的信任!”。
郤正顿了顿,接着说道:“第二件事情,是关于往家的”。
徐戍听得‘往家’二字,起身道:“郤大人,往家上下恃强凌弱,欺压百姓,往向岩更是蛮横乡里,草菅人命,我是依法论处,绝无私心的,还望大人明察!”。
郤正本不生气,见徐戍这么激动,转过头来,气愤道:“糊涂!你也太幼稚了!你明正刑罚是没错,但你也得挑人,挑时机啊?!你刚来理县没多久,就把往家少爷给办了,县尉也给你削为平民,动辄颁行政令!弄得地方豪强人人自危,你考虑过时机是否成熟,条件是否允许么?!别把你从军的头脑用到这里来,‘兵贵神速’这一条在官场上不适用!”。
徐戍内心有些气不过,端起茶水一饮而尽,道:“我就是个从军的料,我本来就不想当个县令”。
郤正道:“怎么?想辞官不干了?你已经得罪了很多人,辞了官没了权,早晚受人报复,凡事要将权术,言行举止不能过于『操』切!地方豪强,名门士族,连丞相都无法轻易左右,更何况于你?要你当个县令,你可知道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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