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徐戍一边吃着燕子给做的烙饼,一边喝着米酒。
卢廷示意门外的人走进来,此人这是府中衙役,只不过变得鼻青脸肿,差点让自己认不出来,卢廷愤愤道:“大人,他奉命去督查往家削减家奴,不想被打成这样,简直不将您放在眼里!”。
徐戍猛然起身,来回踱着步子,见那差役唯唯诺诺,脸上青一块紫一块,骂道:“平日训练的不少啊,怎么弄成这孙子样?”。
衙役苦不堪言,道:“大人,属下进了他家宅院,见奴仆佣人依然成群,我就重申了法令,结果往向岩带着十几个打手将我团团围住,让我从他胯下爬过,我拼死抵抗,却被他们打成这样”。
徐戍满脸通红,盛怒已极,却又长叹一口气,挥手示意让他下去,卢廷气愤的上前道:“老大,往家简直欺人太甚,往向岩私打官差,我这就将他抓来”。
徐戍缓缓坐下,摇摇头,其实自己心里清楚,往家的人就算打了衙役,根本算不上什么事情,要知道,凭借往家的名望,连朝廷都会张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真抓过来,上头反而会向自己施压,『逼』迫自己放人,到头来只会更加被动,时下,也只能忍一忍了。
但这并不代表徐戍认输,当天便叫来县丞与主簿,一同商定出另一条法令,那就是摊田入丁,规定县内每人划拨五亩田地,每季度缴纳赋税,按人头算账,划拨的田如果没有人种,就由所当差的大户人家来交,而以往属于佃户的农民,只需要按相应的田亩交税,不用向大户缴纳,你往家不是上百口人么?那你往家每季度就得缴纳上百人的赋税,这样的法令无疑会提高生产力,提升纳税额度,不仅对朝廷有利,更对老百姓有利,如此一来谁都没话说,除非你让你的奴仆回去种田。
不但如此,徐戍还暗自命卢廷等三个亲卫时不时监视往家,尤其要调查往家有没有私囤粮草的嫌疑,而且还默许他们趁夜潜入调查,要知道粮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