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汪福走远,那年轻男子左顾右盼,进了另一条小巷,徐戍走出墙角,跟了上去,一拍他的肩膀,男子浑身一颤,回过头时满脸惊恐。
徐戍装模作样,道:“大晚上的,『乱』跑什么?!”,男子慌慌张张,道:“你是谁啊?你,管我干嘛?”。
徐戍见他手里攥着布帛,甩手给了他一巴掌,小声叱责道:“东西抓手上干嘛?还不收好了!”,男子见他这样说话,心里有了八分的底,问道:“你是???”。
徐戍装着左顾右盼,又道:“城里不安全了,叫兄弟们尽快撤走”,说这话,自己是经过盘算的,因为汪福说还有别的细作,所以自己当然要全部找到,然后一起做掉。
男子惊道:“江州这现在就汪大人和我两人,随时可以撤走,可你是??!”,徐戍嘘了一声,道:“正是因为你们快暴『露』了,我才被安排过来,好了,你赶紧回去吧”。
男子连连允诺,刚回头要走,徐戍箭步上前,双手一掰,将他脖子拧断,拿回布帛塞进衣服里,既然没有别人了,那就好办,等待许久,街上渐渐没了行人,徐戍背上尸体悄然来到河边,将他丢了进去,这条河一直流出城,汇入垫江,不会被人发现。
回到李严府当值巡视,也见到了汪福,他对自己依然谄媚赔笑,一整晚相安无事,夜里,徐戍躺在床上细细思索,『摸』索着有没有哪里有纰漏,自己打听到,李严喜欢喝江州独有的巴州酒,在城外的乡间集市有的卖,因为每隔三天,汪福都要出城去买,明天应该就去了,所以必须解决了他,不然又得等上三天,万一被他发现另一个细作已死,那就坏了!
第二天,徐戍安排停当,早早的混出了城,在卖巴州酒路上的林子里等着,大半天还没见到他影子,直到傍晚时分,汪福骑着马拖着一辆装酒的双轮板车过来,徐戍大喜,乘着前后没人,叫了他一声。
汪福见到自己,一脸惊奇,左顾右盼后下马过来,“你怎么在这里?!”,汪福厉声道。
徐戍咯咯发笑,说:“在这等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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