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推辞啊”。
徐戍放下心来,没有什么阴谋,光是想巴结自己而已,那就好说,毕竟自己一个刚来的,谁也没必要对自己下损招吧?于是,徐戍放心大胆的揣进怀中,道:“管家太客气,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尽管招呼便是了”。
管家微笑着不住点头,天『色』已晚,李严回到府中,与几位夫人一同进餐,徐戍和黄崇自然没这福分,他们只能站在门口守着,等李严一家吃完了,自己与黄崇才能同下人们一起吃饭,而且还是在厨房旁边的伙房里。
稍晚时分,两人在正厅外巡视,管家跑了过来,道:“徐侍卫,都乡侯吩咐您过去”,徐戍赶忙跟着来到书房,李严与参军狐忠都在,看见徐戍,李严道:“这是你接收的?王冲亲自来了么?”。
徐戍恭敬道:“回都乡侯,是王冲亲自送来,我亲自检验接收的”。
李严气愤的哼了一声,徐戍顿时一惊,跪倒在地,心想自己没犯错啊,一边的狐忠听李严哼了一声,以为他是怪罪徐戍,立马附和道:“你这狗奴才,不知道都乡侯不贪财『色』么!竟然收了王冲的礼!当真胆大包天!”。
徐戍余光瞥到脸『色』通红的狐忠,心中怒火冲天,无奈,如今随随便便一个人都能要了自己小命,不学会忍耐,就只能无奈了。
李严摆摆手,道:“这不关茂公的事,他是新来的,还不知我的品『性』,我是气那王冲,哼!我看那曹魏的细作就是他故意弄死的,如今心虚了,反倒给我送礼了!”。
狐忠道:“都乡侯,只怕他跟那细作有关,这才故意弄死那细作!”。
李严冷哼一声,道:“这我必会追查到底,茂公,你现在就与黄崇一道,将这盒子给王冲送回去,就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去吧”。
徐戍领了命,抱着锦盒出去,找来黄崇,两个一道纵马向王冲府上奔去,徐戍不解的问:“黄崇兄弟,不知这王冲是什么人,竟然惹得都乡侯如此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