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着急,朝廷早晚收拾西羌那帮混蛋,你别再动怒了”。
几个人围着徐戍,倘若再舞动绽天戟,就要伤到他们,徐戍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猛然将戟扔到一边,怒道:“真是个笨蛋!她以为她回去嫁给封须,他封须就会乖乖退兵么?!大军牵动,怎是一个女子就能左右的?!太幼稚!!”。
想着想着,气了又气,徐戍联想到封须的嘴脸,更加怒火冲天,骂道:“封须匹夫,当年我在夜射坪就不该留他活口!!!哎!”。
戈均愤愤道:“将军,他日我们早晚出兵西征,届时我非将那封须的狗头拧下来不可!!!”。
“对,拧下来喂狗,把他族人的头全拧下来喂狗!!”,量戎跟着劝解起来。
徐戍连连叹气,对于当年考虑大局而放走封须一事,顿感后悔莫及,咬牙切齿道:“封须,我立誓亲手剁了此人!!!”。
好生宽慰了一晚,徐戍平静了很多,直到他能静下心来卧床休息,大家这才放心的退出大堂,各自回去睡觉。
次日一早,起兵东进,逼近临江关,关上下来几名小校,其中一个校尉上前先行了礼,恭敬的说:“可是平东将军徐将军??”。
徐戍骑在马上作答,道:“正是,你怎知道是我??”。
校尉笑道:“陈式将军早知将军要来,故而吩咐我们在此间等候,他吩咐小人在关上招待您,后天他就能到此,亲自为您接风”。
量戎笑道:“哈哈,此间可有美酒哇??”。
校尉急忙笑脸相迎,道:“有有,莫说是美酒,美人也有啊”。
见徐戍微笑的面色有些异样,卢逊急忙白了量戎一眼,示意他赶紧闭嘴,徐戍道:“多谢陈将军美意,不过,我有要事在身,还希望早些到永安去,你转告他,他的心意,我领了”。
校尉面色难堪,道:“陈将军吩咐务必留下徐将军,还请将军体谅,好让小人交差啊”。
蓦然,卢逊的目光变得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