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蒋琬吃了一大惊,蹙眉回头,勃然怒道:“文伟,你好糊涂,徐戍乃是李严故吏,可以说是他的门生,如此背德之事,怎么能让他亲为?!你...哎”。
蒋琬拂袖,背过身去,显得十分不快,说实在的,费祎还是比较怕蒋琬,他可不是人们认为的文儒,他是个作风雷厉风行的人,既然他不同意,那就基本就无可辩驳,但费祎还是有些迟疑,他自有他的担心。
“公琰,你忘记丞相说的话了?我这也是希望考验徐戍的忠诚,你要是有更好的办法,你大可说出来嘛”。
蒋琬凝神,道:“傅佥刚从南中调回来,还没有到成都,派人通知他,让他去办,办完了再回成都,这样不易被人怀疑,而且,傅佥与徐戍关系甚厚,徐戍就算知道是他所为,也不会太过责难,就这么办吧”。
费祎急忙拱手,道:“谨遵大将军令!”。
“你?!”,蒋琬哭笑不得的回过头,看着费祎,又道:“就事论事而已,怎么变得生疏起来了”。
说罢,二人相视而笑...
深夜...月色不如前几日那样朦胧,不如前几日那样清晰可见了。
李严在院中踱着步子,若有所思,半晌,大夫人端着茶水走进门来,道:“正方,丰儿前日来信规劝,你可曾回信答复??”。
李严脸色冷淡,道:“没有,以后断绝与丰儿的往来,如果我有什么事情,也就牵扯不到他什么,我们李家,总要延续下去”。
大夫人默然,突然觉得悲伤凄凉,叹道:“丞相一死,便再没有人维护你周全,如今...哎...”。
李严冷哼一声,道:“你以为孔明当真是想护着我??哼哼,护着我就不会联名二十二人上书参我!他是怕他活着的时候惹人非议所以才不杀我而已,哎,不过,也怨我不自量力就是了,同为辅政大臣,先帝竟然将我安置在永安,就是个摆设而已,在先帝临终托孤那一刻,就注定我的命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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