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诸葛诞他们现在都在什么方位,我们应该如何进军?”,徐戍问道。
戈均擦拭着额头的汗水,遥望四周隐隐约约的山峦,道:“如果先前诸葛诞中了将军的计,他们肯定是西渡了,一旦发现我们没有撤走,诸葛诞与那典满必定原地留守在东山,只等我们过去”。
徐戍点点头,的确,诸葛诞不傻,与其在这群山之中胡乱瞎找,不如守株待兔来的省事,然而,这却是汉军面临的最大问题,为今之计,只有西渡粉水河,向北佯攻新城郡重地房陵县,以此逼迫诸葛诞回军救援,然后再想办法迂回东山,避过诸葛诞,从而南下巫县,这虽然是个办法,但风险太大,不到万不得已,自己也不会走下这步险棋...
距离上次与毋丘秀交战的地方不远,襄阳方向归来的斥候满脸惶恐,当他颤颤悠悠的说出曹泰带领精锐人马七八千来袭的时候,徐戍、戈均纷纷心头一颤。
这斥候是自己在占去绥县的时候派出去的,古代不像现今这么交流方便,斥候大老远的跑回来,恐怕那曹泰已经离此处不远了,计划破产,徐戍眉头紧蹙。
半晌,徐戍回头道:“戈均,我交你去般一事,你敢不敢?!”。
戈均拱手道:“将军你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绝无二话”。
徐戍道:“我要你带领七八人,南下去秭归北面的兴山”。
戈均不禁头皮发麻,这兴山便是前天离开绥县后,遇到的万余吴军的地方...当即跪倒在地,哭道:“小人欠将军的大恩,若将军想把我这条命要了去,尽管开口,只是让我带寥寥七八个人去冲东吴上万人马,戈均实在不敢去...”。
徐戍哈哈笑道:“你以为我让你去送死么?”,紧跟着,在戈均耳边嘱咐了一阵,这戈均方才转悲为喜,兴冲冲的带人离去。
徐戍下令所有骑兵下马,翻山越岭进入大巴山脉中的深远偏僻之处,静静潜伏,这些天来,唯一一个不幸中的万幸就是水源不用发愁,汉军足以在深山中存活十余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