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他是不会那么容易撤退的”。
戈均犯起了糊涂,道:“将军,你怎么知道他不会撤退??”。
徐戍凝视着篝火,答道:“申仪就是想牵制宗都督,好让诸葛诞他们有机会吃掉我,现在我军毫无损伤,你想,申仪会撤么??”。
戈均打了一个寒战,道:“进不得进,退不得退,将军,我们要怎么办??”。
徐戍在地上南北划出一条线,笑道:“这是南北向的粉水河,正是初春,河水不会太急,我们东渡粉水,迎战毋丘秀!”。
戈均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满脸惊愕,徐戍笑道:“怎么?不敢么?”。
戈均急忙跪地,道:“将军去哪里戈均就去哪里,肝脑涂地,虽死无憾!!”。
见他一副认真的样子,徐戍欢喜的扶他起来,道:“你不必惊慌,东渡迎战,我有必胜把握,先去传令,就说粉水东边有小股敌军,所携钱粮无数,全军列队开拔”。
戈均以为真有此事,兴冲冲的跑出洞去...
徐戍也急忙穿戴战甲,其实根本不是小股敌军,而是毋丘秀的数千兵马,自己只不过想稳定军心,提涨士气罢了,如果实说是去攻打毋丘秀,恐怕将士们都会害怕。
东渡粉水,徐戍也是无奈的选择,谁不想早些突围返回永安?只是形势不容许而已...
天刚蒙蒙亮...汉军已经长途跋涉百余里,累了就吃些干粮,渴了就地喝些溪水,徐戍与戈均沿途巡视队列,却瞧见一个士卒一瘸一拐,表情极为痛苦。
“你怎么了??”,戈均问道。
没等士卒开口,徐戍早已看出了端倪,上前命令他坐下,紧跟着将他鞋子脱下一看,原来他的脚掌已经磨破化脓,回头道:“你去找一副架子来,另外,将我装草『药』的包袱拿来”。
戈均领命,急忙奔向前队去寻军需官。
徐戍早在永安之时便令人四下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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