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多军士守护梁甫,毕竟这里几天前还是刘岱的地盘,其中南面留有后手,不得不防,至于那两千新兵这种时刻也只能做做样子充充场面,若是没有正统军士镇守,说不定首先闹事的就是这些人。
大军离去,城中百姓纷纷猜测,而一些暗处之人则开始活动起来。
一路上大军马不停蹄直奔油松林,三个时辰后终于来到油松林边缘。
不用卓逸夫吩咐,陈到立即领着三百骑兵与大军分离,顺着官道穿行于林间,而卓逸夫则在后方快速布置,不时看向天空,虽然面无表情,可手掌下意识的『揉』捏缰绳。
天空中朵朵白云悠闲缓慢飘动着,丝毫不顾及下方充满期盼的眼神。
“日晕三更雨,月晕午时风。此刻已经接近午时却丝毫没有起风的迹象,谚语虽有误,可有时比科学更加准确,我将全部希望寄托在天象上,你千万别再此时出现严重偏差。”卓逸夫默默看着天空,心中着实捏了把冷汗。
不是卓逸夫想将身家『性』命压在谚语上,而是实在没办法,昨夜与程昱等人商讨了许久,却始终毫无头绪,天时地利人和自己一份不占,如何能胜?
卓逸夫出道至今有过以一敌六的战绩,可那是借助地理配合奇谋妙计,最终方才一战成名,而如今形势完全反了过来,地利人和全部站在对立面,卓逸夫就算有翻天的才智也掀不起惊涛骇浪,唯一的希望便是借助天时。
“起风啊!快起风!”转眼间半个时辰过去,卓逸夫看着死寂一般的天空,心中越发焦急:“叔至仅仅带了三百人,拖得时间越久便越加危险,甚至为了拖延时间会不顾一切死战到底,可这该死的天气竟然没有丝毫动静!”
就在卓逸夫焦急难耐之时,陈到带领着三百人终于与刘岱军队迎头碰上。
为首之人一身鱼鳞甲,大小均匀的甲片铮亮,在阳光下闪烁着细碎光芒,一看便是名师打造量身定制,身下马匹体型巨大如同一头结实的公牛,通体乌黑油亮充满了强大爆发力,此乃名马一丈黑,以强大的爆发力而闻名。
此人正是刘岱手下主将王肱,见前方有军队出现,王肱停住大军,以高高在上的目光审视陈到,随即嗤笑一声:“你是贼将卓逸夫的手下的亲厚将领陈到。本将在奉高见过你,怎么?卓逸夫就派你等几条杂鱼想阻拦我五千大军?”
“我家主公名讳岂是你能直呼?”陈到目光冷冽,虽面对数十倍敌军却毫无惧『色』:“刘岱枉为汉室宗亲,即邀请我家主与其防备曹『操』,如今竟背信弃义失言攻打,这等反复无常的小人行径就不怕天下人耻笑?”
王肱一脸不屑:“卓逸夫也配与我家刺史平起平坐?呸!不过是一个丧家之犬,若非我家刺史好心收留,现今还不知在哪里飘『荡』,然此贼着实可恨,先斩我奉高派去的将领不说,如今更是贼心不死妄图聚众逆反,实在该死!”
说到这里,王宏挺枪指着陈到等人:“满伯宁说的不错,卓逸夫天神就是个反骨贼,其反复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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