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术不怎么样,差点被甩到马下,好不容易坐稳身子,常常吐出一口气:“贤婿所为何事,为何如此急迫,莫不是想到了什么?”
卓逸夫面『色』凝重:“己吾驻兵绝非偶然,我来的匆忙并未注意到这点,你等又因为惯例而忽略,可这一点可能恰恰是陈宫布置的关键点。”
“从我入城行踪泄『露』到突围出去,时间不超过半个时辰,这点时间恐怕不够信使前往己吾驻军之地报信,可当我第二次返回尉氏大开杀戒,前后相加相隔四个时辰左右,这段时间却足够信使走一个来回,若己吾驻军真是陈宫安排,那么此时很可能会派部分人马在半路截杀我等。”
“嘶~~”陈长史不由倒吸一口冷气,瞬间惊出一身冷汗,若事情真如自家贤婿所说,这几百人险些不知不觉踏入死局,同时心中不由对卓逸夫有些佩服:“怪不得牧僚在短短时间从一个小杂役成就如今地位,这些事绝非偶然,同样是听闻一个消息,我却并未想太多,可牧僚却能瞬间将前后之事联系起来,进而推断出对方的下一步计划,这种敏锐的思维反应着实惊人。”
何曼虽然重义气重情义,可确实有些真本事,内心深处自然有一股不轻易服人的傲气,但此刻却不得不佩服这位公子的智慧,半年前,仅仅用了几十个小杂鱼便端了自己的老窝,可因为立场方面,何曼本能的不想认同对方,可此时见识到对方那种敏捷到几乎不可思议的反应能力,不得不暗叹一个“服”字。
“不好!若己吾大军不是做样子,那飞虎寨岂不是非常危险?”对于何曼来说,飞虎寨的安慰要远远高过卓逸夫,此时瞬间联想到飞虎寨的安危。
“若是伏击,最好的地点便是十几里外的树林。”卓逸夫转头看向何曼:“飞虎寨虽然还有近千人,但却经不起五百正统军士的攻击,好在还有山寨之便,坚守数个时辰应该不难,当务之急是快些赶往飞虎寨,不过这条路是不能走了,元广是这一代的地头蛇,可有捷径之路前往飞虎寨?”
何曼此刻确实是急了:“上山的路虽然只有一条,可绕过树林却容易。”
说罢亟不可待纵马向右前方行去,可见心中对飞虎寨的担忧。
就在卓逸夫等人及时绕路前行之时,十几里外的树林中,五百军容端正气质严肃的军士静静匍匐在林中掩藏,为首之人身材中等,却浑身肌肉结实,右手提着一杆丈长雄戟,目光凌厉静静盯着前方,给人一种很沉稳的感觉。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乐进乐文谦,自从奉陈宫之命前往己吾,乐进一直在等待消息,希望能与大名鼎鼎的卓校尉交手一次,真正证明自己的能力。
当初乐进投效曹『操』之时,卓逸夫在曹军中声望一时无二,就连曹洪等宗族之人都被死死压着一头,初投仁主却未立寸功,这让自负才华不输与任何人的乐进非常渴望出战之机,用来表现自己,可惜,十八路诸侯伐董卓之时有曹洪等人跟随主公,他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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