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以省亲的名义将陈青青送回尉氏,同时让陈冬儿相随。
可怜卓逸夫洞房之夜受了一肚子冤枉气不说,还连自家娘子一根手指头都没碰到,如今又要送回娘家省亲,也着实够憋屈的。
对于此事曹『操』不置可否,并没有任何表示,依旧一如既往对卓逸夫客气有加,经常请入府中商讨各项事宜,而以往诸事繁忙的陈宫则每每出现在场。
又是一次会议完毕,曹『操』看了看天『色』:“天『色』以暗,不若牧僚留下与我一同用膳,关于此次会盟,还有许多事未曾解决,饭后我等继续商讨。”
卓逸夫躬身谢过,看着侍女将一盘盘酒菜端上却没有动筷子。
“牧僚如何不吃,难道菜肴不对胃口?”陈宫吃可口菜笑问出声。
卓逸夫摇头一笑:“菜肴如此丰富岂会不对胃口,只是今日腹中难受难以下咽,想是昨日与恶来等人喝多了,公台与主公自吃便是,不必管我。”
曹『操』与陈宫对望一眼,陈宫笑了笑:“既然如此,不吃也罢,那就喝杯酒暖暖肚子,大战一起,再想如此平静饮酒恐怕不易了。”
卓逸夫看了陈宫一眼,也不再拒绝,举起杯与陈宫示意了下。
见到卓逸夫如此给面子,陈宫微微笑了起来,只是脸上微微有些不自然,就连一旁的曹『操』同样如此,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很是怪异。
“坏了!”就在酒水入口之时,卓逸夫突然捂着肚子:“肚子难受,借主公如厕方便一下。”说罢将酒杯放回原位,转身向外离去。
看到这一幕,曹『操』眼睛微微眯起,端起的酒杯同样放下。
卓逸夫绕过桌案,经过大堂内巨大的屏风之时,眼中微不可查闪过寒光,以卓逸夫的耳力,可以清晰听到后方有微微的喘息声,而且非常杂『乱』,现任人数不少,甚至偶尔还能听到轻微的兵器磕碰声,这是为何?
“主公打算杀我啊!”卓逸夫目光冰冷,心中已经开始暗暗计较。
当卓逸夫走出大厅,路过守在门外的狂牛身边时,压低声音说了几句话,又去如厕绕了一圈,这才回到大厅:“主公恕罪,失礼了!”
与此同时,一个仆役跑到曹『操』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曹『操』摆手让此人退下,这才笑看着卓逸夫:“既然牧僚身体不舒服,就先回去休息,其他事明日再谈不迟。”
卓逸夫装出一副病怏怏的样子,拱了拱手:“既然如此,属下便告退了。”
当卓逸夫离开后,曹『操』渐渐收起笑容,手捻着胡须沉默不语起来。
“主公为何如此轻易让牧僚离开,莫不是被看出了端倪?”陈宫看向曹『操』面『色』变的凝重,酒菜也不吃了,先前的轻松消失的无影无踪。
曹『操』没有立即回答陈宫的话,反而转头吩咐一声:“你等都出来吧,让刀斧手退下。”随着话音落下,屏风后走出数十人,为首的是夏侯惇夏侯渊两兄弟以及乐进李典几人,这些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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