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威风凛凛的陈长史去哪了?”
随着这几句携带讽刺的话语出口,陈长史终于看清了对面将领的相貌,神情不由变的呆滞,许久才反应过来,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指着卓逸夫憋了许久才说出一句话:“你…..怎么可能!”说着狠狠搓了搓眼睛。
卓逸夫冷笑一声:“不敢相信还是不敢接受,昔日不放在你眼里的奴才如今已经变成了你高不可攀的人物,面对这种情形不知有什么感觉,是不是很后悔,后悔当初没有留下我,没有把握住机会,说出来,我很想知道!”
这一刻,卓逸夫感觉埋在心底的一口怨气终于得以发泄,全身说不出的舒畅。
陈长史呆立在原地许久,显然是脑袋还没转过弯,深深吸了几口气,陈长史总算恢复了一点理智,更是在刹那间看到了陈家的希望。
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也经历了不少风雨,脑袋转的比普通人快,陈长史长长叹了口气:“确实不敢相信,短短半年时间,你的变化居然如此大,陈家如今落到这步田地,我也是半条腿迈进棺材的人,你若是心中有气就骂出来。”
说着,陈长史脸上『露』出羞愧之『色』:“只希望你日后好好对待青青,这些日子,青青为了你茶饭不思,更是拒绝了许多城中大户人家的提亲,若不是我这个做父亲的无能,青青也不会被迫答应尉家『逼』婚,甚至不惜轻身。”
卓逸夫微微一笑:“先前之话不过是玩笑之言,以前的事就让他过去吧。”
陈青青收回掐在卓逸夫腰间的手,带着泪痕的脸上『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
正是确定关系后,卓逸夫第一次发现陈青青也有调皮的一面,方才见自己『逼』迫陈长史,陈青青虽然没说话,却用手轻轻掐了卓逸夫一把。
若不是如此,以卓逸夫的心『性』又岂会轻易放过陈长史,况且这老狐狸存心不良,刚刚从绝境中恢复理智就开始把算盘打到自己身上,还打出一张自己不能拒绝的感情牌,简直是岂有此理,不狠狠教训他一下,心中这口气始终难平。
在陈长史看来,面对卓逸夫比面对尉少爷轻松许多,最起码前者有女儿这层关系,不会害自己,也不会真把陈家『逼』到绝境,无非是让对方出一口怨气,丢点脸面,不管怎么说,日后还是翁婿,没什么大不了。
半年来,陈长史第一次如此轻松,好像卸下了千斤重担,因为从对方的盔甲能够看出,军职最低也是个校尉,比起县令都要高上一阶。
“以前是我有眼无珠,只注重出身却忽略了你的才智,差点毁了青青一生幸福,望贤婿莫要放在心上。”陈长史这些话说的倒是很坦然。
“贤婿?”卓逸夫轻『吟』一声,转头看了眼满是幸福之『色』的陈青青,这才面无表情开口:“好一声贤婿,长史大人恐怕现在还不知道我的名讳吧,也难怪,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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