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剩下的全部被两人牛饮而进。
菜过五味酒过三巡,陈到此时被典韦灌的头昏脑胀分不清东南西北。
卓逸夫趁此机会抛出橄榄枝:“如今主公新起,虽占据陈留郡可毕竟底蕴不足,手下缺乏能臣武将,尤其像叔至这样的人才更是稀少,且如今天下纷『乱』诸雄并起,正是男儿建功立业建立不世功勋之时,若叔至不弃我愿受军侯一职,待日后建立功勋再行提升,不知叔至可愿助我?”
陈到喝的醉醺醺的,听到卓逸夫之言顿时笑了起来,说话也直接了许多:“牧僚总算说出了心里话,恐怕在你我相见之时就已经做好打算了吧。”
陈到收起笑容,面『色』郑重:“牧僚对我兄妹有相救之恩,又给予如此优厚官职,我陈到岂有推脱之礼,就算牧僚让我从一小兵做起,我也毫无怨言。”
卓逸夫笑容越发灿烂:“叔至大才,从小兵做起岂不是宝珠蒙尘,我卓逸夫可做不出这等糊涂之事,如今天下纷『乱』,大战一触即发,以叔至的才能有的是立功机会,他日定能步步高升,一展宏图大志,我且在这里恭贺了。”
陈到一摆手:“这都是后话,牧僚待我不薄,此等知遇之恩我陈到深记心中,其余客套话不说,来,我先干为敬!”说罢举起一坛酒一干到底。
“好!今日我便舍命陪君子。”卓逸夫同样拿起一坛酒灌了起来。
典韦看了看大哥又看了看陈到,见这两人都没理会自己,只能将目光转向静静坐在一旁的陈冬儿:“冬儿妹子,没人理会咱两,咱两也别理会他们,初次见面俺这个当哥哥的也没啥可送的,就敬妹子一杯聊表心意。”
陈冬儿相貌清丽,算不上绝美却也清纯动人,年仅十五岁就已经出落的动人心魄,俨然是一朵含苞待放的丁香花,听到典韦憨实粗莽的话语不由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也不局促,果然拿起酒杯与典韦干了一杯。
卓逸夫虽然在喝酒,可依旧注意到身边典韦的神情,这家伙从进门后就盯着人家冬儿妹子不住的偷瞄,现在居然说出如此大煞风景之话,不由罩着其后脑勺就是一巴掌,笑骂着:“你这蛮牛,与女儿家第一次见面你没东西送就罢了,居然搞出敬酒聊表心意,这是哪门子的心意,真是丢人。”
典韦憨憨一笑,不由挠了挠头,却是没敢顶嘴,算是默认了。
这一幕又是惹的陈冬儿娇笑不已,没想到这满身凶恶气息的壮汉居然还有如此憨厚的一面:“卓大哥莫要责怪,冬儿倒觉得典大哥很率直。”
“碰!”一坛酒灌下,陈到直接躺倒在石桌上呼呼睡了过去。
陈冬儿顾不上其他,连忙去搀扶自家各个,卓逸夫命人准备了一间厢房,将陈到兄妹安置在家中,看着陈冬儿离去的背影,典韦忍不住一阵出神。
直到两人离开,卓逸夫瞥了典韦一眼,一脸打趣:“你小子别看人长得憨实,心却不安分,怎么?看上了冬儿妹子,想老牛吃牛草啊。”
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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