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双腿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既然大人已经决定,我魏文长何惜区区贱名!”被卓逸夫身上的杀气所感染,魏延豁然起身,刚毅的面孔上充满血腥:“这件事便交给属下。”
短短几句话,可为字字滴血,今夜……注定血流成河。
“全部斩杀”四个字不断在周围之人脑海中回『荡』,这种残忍之事实在无法想象,两千多条生命就因为这四个字断绝,在场之人虽然全都是久经沙场之人,可此时此刻还是有些心颤,尤其是看向卓逸夫之时,更是畏之如虎。
卓逸夫看了众人一眼,面无表情开口:“身为军士就要有杀人盈野的准备,我等不是慈善家,与其将自身至于困境,还不如将烦恼留给别人。”
也不管众人此时作何感想,卓逸夫透过门帐看了看外面:“时间不多,你等快去收拾残局,我们静等徐校尉两千兵马回归。”
众人早就受不了卓逸夫身上的杀气,听闻此话齐齐松了口气鱼贯而出。
一时间,中军大营中只留下几个近卫军,卓逸夫来到狂牛身边重重拍了拍其肩膀,什么话都没说向营帐外走去,看着当空明月沉默不语。
骤然间,惨叫之声大起,悲呼哀嚎传出数里远,一声声绝望的喊叫在耳边环绕,冷风袭人,好似无数冤魂索命,卓逸夫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可额头上却渗出一层密密的汗珠,披肩的长发在腥风吹动下疯狂舞动。
一刻钟后,惨叫声消失,整个野坡营寨中充满了血腥气息,让人闻之作呕。
卓逸夫握着倚天神剑面无表情回到营房中,始终不曾说过一句话。
“大人怎么了,莫不是为那两千战俘难过?”一名亲兵低声询问。
另一人翻了翻白眼:“大人的心思我怎么能看透,不过肯定不是难过,你没感觉到?大人身上的杀气越来越重,好像突然变了个人。”
听到这几句话,狂牛在两人脑袋上拍了几下:“大人也是你们能议论的?都做好自己的事。”临走时还嘀咕了句:“大人刚才确实有点奇怪。”
两个近卫兵显然不怎么害怕狂牛,只是嘿嘿笑了几声不再说话。
卓逸夫回到营帐中后,突然剧烈喘息起来,浑身汗水好像经历了一场大战。
这种突然变化自然不是为那两千战俘伤心所致,否则也不会下令屠杀,只是心中有点感慨,毕竟是第一次下令屠杀两千手无寸铁之人,心中没有波动也就不是人了,而且就在刚才,卓逸夫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杀气,庞大到遮天盖地,这股杀气是集数千人临死前的怨气与愤怒而成,非常驳杂。
卓逸夫对于杀气非常敏感,也是精通运用杀气之人,不但能将自身的杀气收放自如,还能够借着杀气影响敌人的心态使之短暂停顿。
可感受到先前那股杀气后,卓逸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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