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摆了摆手示意众人不要做声:“吕伯奢与我父并非至亲,虽平日里有所来往,然懂贼给出的悬赏颇具诱『惑』,毕竟人心难测,如若对方欲要擒了我等拿去讨赏可如何是好,我等需早作准备,出去察看下比较保险。”
陈宫点头,卓逸夫虽然知道事情始末却也不能表现太过反常,而是第一个起身悄悄向外走去,来到隔壁房外静静听声。
屋中传来人声:“绑着杀如何?”
听到这里,卓逸夫叹了口气:“果然巧合,这句话说的模棱两可,曹『操』本来就是多疑之人,听了这句话哪有不急眼的道理。”
果然,曹『操』眼中顿现杀机,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抽出铁剑,压低声音:“果然有所图谋,不若我等抢先下手,否则必遭不测。”
说着就要破门而入,卓逸夫急忙抬手按住曹『操』:“大人且慢,此时冲进去太过草率,吕伯奢目光真诚且表情流『露』不像作伪,我等莫要杀错人才好。”
曹『操』听了这话,急迫的心态稍稍一定,随即转头看向典韦,却见如同黑铁塔一般的典韦面无表情像个木桩一样站在身后,刚毅的脸庞没有丁点变化,根本没将屋中之人放在眼里。
不知为何,见到这张脸庞,曹『操』焦急的心情顿时缓和,心中暗想:“是啊,万一杀错人如何向父亲交代,而且此地有恶来保驾,我心无忧矣!”
转头看了眼:“且听这些人如何说话,如若真有不轨之心,我等切莫心软,”
“一刀进去一了百了,免得让老爷久等。”
“不行,不行,块头这么大,万一死不透发起狂来怎么办,我等可按不住。”
屋中再次传来声音,卓逸夫差点吐血,心中纳闷:“这房中几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不就是杀一头猪吗,搞得跟间谍接头一样,说话不清不楚,总能让人联想到其他地方,这不是摆明了让人误会吗。”
曹『操』铁青着脸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眼典韦,再次将铁剑握在手中:“牧僚,这事再明显不过,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岂能因为一时心软将自身陷入险境。”
曹『操』乃是果断之人,说着噌的一下站起身,脸上都快沉出水了,不等别人开口便一脚将门踹开,横眉竖目提剑向屋中三个目瞪口呆的人影冲去。
卓逸夫心中焦急,转头向后望了眼顿时大叫起来:“杀个猪都不利索,你们几个还真是无用。”
这一声喊的挺高,几乎整个庄子都听到了。
曹『操』充满杀机的脸上表情一顿,从卓逸夫喊声中听出了急迫情绪,想必是发现了什么,曹『操』疑心病重同样机敏过人,原本已经刺出的铁剑立即在手中翻转,剑尖险险贴着仆役衣服划过,留下一道长长的口子,接着手柄朝前递了过去:“没用的东西,杀个猪都磨磨蹭蹭,用这个,一剑了事。”
那仆役面『色』发白瞪大眼睛,吓的差点坐在地上,感觉胸前一阵发凉顿时一个激灵,说话都结结巴巴:“贵…贵客稍…等,小人立即就去。”
几人抹了一把冷汗,互相对望一眼,那意思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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