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给大爷提酒来!”典韦倒了倒空酒坛,猛然摔在地上,对着外面扯开嗓门大叫,不一会儿便有一人提着两坛酒小跑进来。
卓逸夫记的,这人就是先前让典韦给留点虎肉的那个村民。
“典大哥,酒来了,这可是村长存了好几年的烈酒,村长说要顶一条虎鞭。”
“磨磨唧唧真扫兴,拿去便是!”典韦不耐烦的摆摆手。
两人如同伯牙与子期相遇,一见如故相见恨晚,再加上卓逸夫有意与典韦亲近,一顿痛饮下来,两人如同兄弟一般无话不谈。
卓逸夫酒量不佳,自然喝不过典韦,一坛酒下去已经到了极限,可见典韦依旧兴致浓浓也不扫兴,只是抱着一坛酒喝了吐,吐完再喝,那叫一个痛快淋漓。
典韦抬起手重重拍了拍卓逸夫的肩膀开怀大笑:“兄弟!是条汉子,吐吧,吐啊吐就习惯了,男儿在世岂能惧酒。”
卓逸夫此时感觉天旋地转,思绪也有点不清晰,这次是真的醉了,一巴掌拍开典韦的手:“你个…蛮牛,我卓逸夫万事不输于人,喝酒也不例外,喝!今日不把你放倒……那你就把我放倒。”
“好!喝!”
转眼间又是一坛酒下肚,卓逸夫晃晃悠悠站起身,思绪流转,想到前些日子受到的屈辱,心中如堵了快石头一样不泄不快,尤其是陈长史对于自己与陈青青的态度,那种无视与鄙夷让心高气傲的卓逸夫如鲠在喉,此时借着酒意将那种无权无势所带来的郁积一股脑涌出,将酒坛狠狠摔在地上仰天高『吟』:“自幼曾攻经史,长成亦有权谋。恰如猛虎卧荒丘,潜伏爪牙忍受。”
高唱至此,卓逸夫话音一顿,一柄匕首悄然出现在手中,身影跃起当空剑舞,一股股凌厉的劲风横扫四周,招式刁钻灵巧却毒辣异常。
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满了无穷杀机,尤其在卓逸夫舞动之时,身上散发出凌然杀气几乎让人血『液』凝固,好似随时随地都有一柄寒光粼粼的匕首驾在脖颈。
舞动间,声音再起:“心在山东身在吴,飘蓬江海谩嗟吁。他时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话音刚落,手中匕首如电光般『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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