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逸夫心中的计划终于开始施行,不过这些地痞无赖也不傻,这种红口白牙的空白大话谁会相信,十几个无赖并没有将这些话放在心上,只是不停求饶。
“大爷,我们都是泥腿子,没有这等运气,您就放了我们吧!”
“我等知道错了,您大人大量放了我们吧!以后一定把招子放亮。”
这些人都以为眼前这人在拿自己等人开心,要不就是有什么阴谋诡计,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就算有,也不会轮到他们这些最底层的人。
这种反应早在卓逸夫的意料之中,蛊『惑』是一门很深的学问,往大了说可以祸『乱』朝纲,黄巾军就是一个典型,往小了说也能养家糊口,骗吃骗喝。
所以卓逸夫不急,想要这些人深信不疑甚至主动帮着拉拢人手,就得循序渐进循循诱导,诱『惑』、激将、威胁等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卓逸夫微微摇了摇头,似感叹似悲哀:“人分两种,一种是上等人,一种是下等人。区别就在于上等人能够抓住机遇扶摇直上,就算为之付出『性』命都在所不惜,一旦成功,从此声『色』犬马、纸醉金『迷』,将无数人踩在脚下。”
“而下等人就比较惨了,每天朝不保,夕受尽欺压,辛苦一年换来的财物还不够别人一夕之欢,可怜啊!”说到这里,卓逸夫低头看着十几人:“想知道为什么吗?为什么同样是人,同样是爹生娘养可差别却如此之大?”
这些话如洪钟大吕发人深省,可谓说到了所有人的心坎上:“是啊,为什么同样是爹生娘养,自己活得像狗一样受尽白眼,连那些卖肉的婊子都看不起,而有的人却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大鱼大肉更是顿顿不缺,住得好,穿得暖,自己见到了还得跪下叫一声大爷!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难道天生命贱?”
卓逸夫一一看过这些人,刚才那些话显然达到了效果,有几人面『色』扭曲咬牙切齿,已经处在爆发的边缘,而有几个比较理智,虽然心中同样气愤却也只能无奈叹息,就算气死了也于事无补改变不了实事。
听到卓逸夫的问话,其中一人叹了口气:“因为没生在一个有权有势的家族。”
“错!!!”卓逸夫冷笑一声:“最大的区别在于没有一颗做大事的心,出生富贵并不代表能够一辈子富贵,出生微寒更不代表会一辈子潦倒。古往今来出生低微的人最终登上高位的比比皆是,终其原因就在这里。”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瞪大了眼睛,就算那几个愤世嫉俗快要发狂的人也不例外,做了一辈子发财梦的人突然发现转机到了,可想心中会如何激动,愤怒与激动的剧烈反差下,几乎都失去了正常思考能力,就像生龙活虎的『色』狼见到了赤『裸』的美女一样,定会奋不顾身冲上去一样。
“就是啊!富财那小子也不知怎么就突然发达了,要知道以前那家伙混的还不如我,可现在人家穿的是绸缎,用的是银器,出门的时候前呼后拥,小妾都娶媳了十几房,嚣张的不得了!”一人满脸羡慕嫉妒,眼中渐渐升起一抹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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