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差点忘了。
这里还有个金衙内。
人家是金部长的儿子,天塌还有高个顶着。
“这里围观者太多,你们现在十分敏感,不宜被群众曝光,我先让警察开车秘密送你们回去。”常坤表情渐渐严肃起来,这几个人身份特殊,抓进局子里审问显然不妥,只能这么办,“此次事态十分严峻,希望你们不要再擅自行动,等待事件进展,随时配合调查。”
“这还用你说?”金木石挺起胸:“有人想在扬州搞事情,也不问问老子同不同意,这次非得要将他们连根拔起不可,你放心!”
他说完又回头对项云拍拍胸脯:“兄弟,不用担心,放心回去休息,接下来的事情交给哥们。”
“今晚过的很开心!”柳烟儿看了一眼地上昏迷的卫道,“小卫子这次失血过多,我要先送他去医院治疗了。阿云跟你在一起总是很有趣,咋们下次在一起玩!”
金衙内与校花姑娘都十分的热情够义气。
项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哪怕是他也知道这次事情,恐怕没有这么容易,他可能不小心惹到不得了的组织了。
你们一个个都家大业大有人罩,我还指不定会因为这件事情惹上什么不好惹的人呢,某一天突然被人发现扑街也不是没可能,所以还是赶紧回去躲着,等风声过了再说。
警察分三批将金木石、柳烟儿、项云送走。
常坤亲自开车将项云送去酒店,这个过程中询问项云一些细节性的问题,他是一位老警察,有种直觉告诉他,项云应该是没有说谎的。
若这件事情真如同项云所说,这件事情严重性超乎想象,有人企图破坏扬州一条主要的灵脉,而且企图利用这条灵脉释放邪灵的力量,这可是不得了的大事。
一旦查实了。
项云这次搞出来的动静非但无过,反而会因此为扬州立下一个大大的功劳!
常坤想到该事棘手程度,他忍不住提醒道:“大金商会不是随随便便能扳倒的普通势力,如果你所说的都是真的,此事大金商会多半有参与,至少支社长朴大泽是知情的,而现在应该已经得到消息,他不可能会坐以待毙。”
“这个朝鲜商人朴大泽的能量真有这么大?难道犯了这种事,都没人能治得了他。”项云有些不相信。
这可不是一般的犯罪。
破坏灵脉是破坏扬州根基。
“朴大泽是大金商会扬州支社的社长,也是扬州郡最大的外资势力代表,今年更是计划开启一轮价值五十亿华夏币以上的合作项目,可以说牵一发而动全身,说白了还是靠证据说话,我已经让手下打捞现场,希望会有足够的收获。”
项云柳烟儿金木石一伙人闯进湖心仓库,将人家的地盘和仓库都弄沉了,而且还要告他进行邪恶的阴谋,他能就此善罢甘休吗?
若对方只是普通商人,有柳烟儿、金木石这样的二世祖,足以将其压制的死死的。可是朴大泽这个家伙不一样,他的身份很特殊也很敏感,扬州郡政府就算要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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