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非但在良山镇破坏自己好事,现在又在扬州城撞破血祭截龙塔,而这次是组织安排的重要任务,如果中间出现什么差错,鲁修根本承当不起这个责任。
朴大泽立刻发现端倪:“你认识这几个人?”
“有些过节。”鲁修不想过多提良山镇的事,心里把项云一伙祖宗十八代都诅咒了个遍,正好新仇旧怨一起报,“朴社长不必太过心急,这事还没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朴大泽冷哼一声。
都已经这样了,还不够糟糕?
这事被发现并坐实,谁也保不了他。
“第一,看他们的样子,只是意外的撞破这件事情,”
“第二,几个年轻人多半认不出血祭截龙塔,他们并无法借此我们的计划。
“第三,朴社长应该已经看到了,血祭之塔的自毁设定已经发动,我们早就提前做好掩盖与保险措施,只要自毁开启就不会遗留任何对我们不利的证据,哪怕警察搜索的再仔细都没有用。”
鲁坛主说道这停顿了一下。
“当然销毁其他证据也是必要的,不能让这几个小鬼带出任何可能可以威胁到我们的东西。”
柳烟儿几次掏出手机似乎拍下了些什么。
这个画面刚好被监控的镜头给记录了下来。
“光凭几张照片不足以作为强有力的指控证据,但是考虑到这件事情的敏感性,最好是连一张照片都不要留,甚至如果有可能的话,还是将四个年轻人灭口为好。”
鲁修本来就跟他们有仇,正想趁这个机会报复。
朴大泽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哼:“你知道这几个年轻人是谁吗?那女人多半是柳家的小公主,而那个光头大个子是金正义的儿子!”
“来头这么大!”
鲁修回到扬州这段时间始终在闭关,一方面是躲避尸王的穷追猛打,他感觉到尸王有可能已经混进扬州城,而且正在到处搜索自己的下落,所以躲进据点里以防万一。
另一方面则是为了疗伤,他以损失一个得力手下作为代价,虽然从良山镇成功的逃回来,但是也为此付出了不轻的代价。
鲁修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搞明白在良山镇破坏自己好事的几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历,现在乍听到柳烟儿以及金木石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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