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陈初夏淡淡的笑了笑：“今天这个请柬，是你们放假的人自己送到我手上的，但是我今天来，倒是想要看看我的客户，穿着我霓裳坊的裙子，到底好不好看，哦，对了，方老太太您也是我的客户吧，虽然您不自己露面，但是那个裙子，您还满意吗？”
这话说完方老太太的脸上更加挂不住了。
虽然她跟陈初夏有仇，但是女人喜欢漂亮的东西，喜欢炫耀的个性，并不耽误这一切。
她确实是在霓裳坊买过不少衣服，今天穿的衣服，就是在霓裳坊买的，不过她也确实没有想到，今天陈初夏竟然回来，而且还来得如此淡定。
韩年向看着外面有些不好，急忙跑进去，给方静衍通风报信。
两人这边正是火药味冲天，幸好方静衍及时赶了过来，拉住陈初夏的手：“初夏，你过来了，我等你有一会了，爸要见你。”
这一句话，所有人放在方老太太身上的眼神就都不对了。
方老爷子要见陈初夏，就证明承认了陈初夏在方家的身份，但是方老太太明明还拉着田白当儿媳妇。
所有人都心中都暗笑，看来今天没白来啊，还能白白的看一场戏。
陈初夏点了点头，而后又向方老太太点了点头，就跟着方静衍走了。
走进了大厅，大厅里面也布置的富丽堂皇，很显然就是方老太太的手笔，要是上面再按一个龙椅，陈初夏都觉得，方老太太可以当做慈禧太后坐在上面了。
陈初夏跟着方静衍穿过了几个房间，又到了那个小阁楼上。
小阁楼依旧和以前一样，清净的都有点冷清了，不过现在看来，却好像是整个方家，唯一的一块净土了。
韩管家依旧静静的站在外面，就像是一个不会懂的雕塑一样。
“您来了，少夫人。”看到陈初夏，韩管家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
陈初夏点了点头，脸上也带着笑容：“我来了，老爷子还好吗？”
韩管家的眉头微微皱起，而后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轻轻打开了门：“老爷，少爷和少夫人回来了。”
里面只传出来了，拐棍敲击地面的声音。
陈初夏心中不禁一沉，记得之前来见方老爷子的时候，方老爷子身体还很是不错，除了行动不便以外，几乎没有什么毛病。
方静衍轻轻地抚摸了一下陈初夏的后背，陈初夏才觉得安心了一些。
两人走了进去。
方老爷子就躺在床上，这屋中所有的东西都被撤了出去，就只能下那些能够维持人半死不活的冰冷一起。
方老爷子就躺在那些一起中间，浑身上下都插着管子，看起来都不像是一个活着的人了，只有他时不时还转动的眼珠，能够表示他还活着，看着方老爷子这样，陈初夏不知道怎么就觉得有些心酸。
当初他们重新创业的时候，方老爷子还为他们出谋划策，能够有今天，觉得有方老爷子的功劳在里面。
想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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