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
小朋友咯吱咯吱笑着，窝在爸爸怀里，“陈阿姨可好了！”
“那陈阿姨和爸爸，你最喜欢谁？”
这个问题可难倒方暖暖小朋友了，细细疏疏的秀气眉毛皱起来，认认真真思考了几秒钟，突然笑着小手抓着方静衍的大手，“一样喜欢啊”
“非得选一个呢？”方静衍难得第一次这么小孩子气，竟然是在跟陈初夏争在女儿心里的地位，这样与平常完全不一样的他，却完全不自知。
“……陈阿姨！”
“嗯？？？爸爸再给你一次机会哦！”
“陈阿姨！”
方静衍重重亲了一口女儿的脸颊，心里不是滋味，“你这个小家伙！”
“爸爸，我还是很爱你的！”
方静衍侧脸示意，方暖暖识相地亲了一口，“爸爸，我们去找陈阿姨吧！”
“没良心的小家伙！”
方静衍和方暖暖一起走进蛋糕店，方暖暖小朋友的视线立即被橱窗里的摆放着的两个漂亮的蛋糕给迷住了。
“爸爸，你看好漂亮的蛋糕啊。”方暖暖趴在橱窗里瞪着大眼睛盯着漂亮的蛋糕，像是像是立即想要把它吞进肚子里去似的。
“爸爸，你看那么漂亮的蛋糕，一定是陈阿姨做出来的。”方暖暖小朋友拉着他的手非得让她趴在橱窗上一起欣赏这个漂亮的作品。
方静衍只能依她，像两个孩子似的，动作相似地趴在橱窗上，目不转睛的盯着它们。
“爸爸，你想吃吗”方暖暖小朋友轻声问，活像个准备偷吃食得小老鼠，笑得奸诈。
“不想！”
“啊？为什么呀！”
“会长蛀牙！”
“爸爸你真讨厌！”
“……”
“暖暖可以吃一点点吗？就一点点！”她比划着自己的小指甲盖，有些着急。
方静衍笑了，抬眼却看到那个女人。他敛起笑容，叫女儿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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