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看了一眼:“那这算排出来了?”
“算是吧,你不是在看吗?”薛如曼找了个罐子,把那东西隔着衣服抓了进去。
苏陈抓头:“我都没听说过这东西,这药完全是误打误撞,也不怕你笑话,我以前会的东西,大病之后都不太记得了,这都是后来又学的,和以前不能比。”
薛如曼看了她一眼:“你还想怎样?多少人都学不来这些的,还有,你如果和我相比,当然是觉得不足,但你也是人中龙凤了。”
“我十几岁的时候就已经是人中龙凤了,”苏陈笑道:“只是人生,处处都有无奈,人的力量是渺小的,所以一定要团结,薛公子,我想让你不要吝啬你所知道的知识,因为知识需要传承。”
“这东西给你,你养着吧。”薛如曼直接把那罐子往桌上一放:“里面是我的衣袖,这东西吃的就是和棉有关的,肉并不是上选,这东西也是在书里看到的,书在我的茅庐。”
“不用,你述一下这东西的外观和性能,我记下就行,不用翻找原籍。”苏陈说着,擦了一下周安瀚的嘴角,他丝毫没有清醒的迹象。
薛如曼便和她说了一下,看着她苍白的脸色,让药童送她:“这边我守着,你回去休息吧,”
苏陈没矫情:“行,我回去研究一下这个东西,明天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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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腾润手里捏着密信,脸色铁青,思虑良久,把手里捏的皱巴不已的信扔进炭盆:“见福!”
见福急忙过来:“殿下。”
“宫里还有一点儿收尾,孤现在交给你去处理,让影一影二跟着你,影五影七跟我走!”
他至极交代了,抬脚就走。
见福就看着宫殿里,忽然出现六个人,还诧异着,就见太子殿下已经出去了,身后只跟了两个人。
他迟疑了一下,也不敢怠慢,急忙按照殿下的吩咐去收尾。
从京城到岳州,两天的路程,他一天一夜就赶到了。
——密信上说,苏陈在军营里呕吐,和周安瀚同进同出,和薛如曼探讨异常,却连一封信都没写给他。
那是他的苏儿,怎么能为了别的男人,这么投入心神?
天下第三街的路口有标识牌,赵腾润到的时候,各店掌柜都立刻出来迎接,被他全部挡开:“都退下,孤来这里的事要保密。你们都当不知道、没见过孤,该做什么做什么去。”
“是。”
影五影七应声去疏散了人群,赵腾润直接去书楼上。
苏陈刚把那个血块倒出来,她之前按着薛如曼说的养了两天,可是这罐子里什么样,实在看不到,她就找了个白瓷盘子,倒出来观察,也知道这玩意儿会动,已经做好它动了的准备了——
“苏儿……你怎么会有这东西?离远点儿!”
赵腾润正好进来,立刻拉开了她,看到一旁照着罩子的炭盆,直接踢开罩子,捏着盘子倒了进去。
“嘶啦!”
如水入沸油般,嘶啦声响,随即就好像炸糊了什么似的,气味难闻。
苏陈掩鼻:“你做什么?”
赵腾润一阵后怕:“这东西是活的,你怎么能离那么近?”
他可是亲眼见过这东西的威力的,但凡不懂的、没有防备的,就会直接中招。而他一进来就看到一旁的罐子,那上面的痕迹还是湿的,可见是刚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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