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团火在心口,难受……”
苏陈直接拿了一旁的纸笔,边记边问:“还有什么感觉?越详细越好。”
“热……火烧的感觉……”周安瀚抓着胸口,薛如曼还没给他降温,他又说:“冷……手脚发凉,我冷……”
苏陈笔速惊人,记的飞快,时间都记下了,时不时看薛如曼的治疗,然后再看就是周安瀚的反应。
周安瀚忽冷忽热的,根本来不及做什么,薛如曼只扣住他脉搏,在他大穴上施针,对于他的体温不做反应。
苏陈站在一旁,半点儿不伸手,只做记录,直到薛如曼直接放血,她才说话:“这血色艳红,你放错地方了吧?”
“这是没逼出毒,你要不要这么损?”薛如曼抓过一旁的纱布给他止血:“你别记了,用内力给他逼毒。”
“啊?”苏陈写下“放血逼毒未果”,被他这话给惊了一下:“我不会啊,早知道这样,我就带阿练来了,我的内力都是阿练指导的。”
她现在也才能用那已经存留许久的内力,真要让她再如何,她一点儿不会。
薛如曼看了她一眼:“那你会什么?”
“那我得知道他忽然吐血是因为我的药不对症,还是因为我的药有毒?我得先知道他的病症啊。”苏陈会的多了,她能说吗?
薛如曼看了她一眼,觉得她是故意问的,明明看着他施针,还不知道是那一种类型?
苏陈没想到没等到他回答,等到了他一个白眼,顿时气傲,也不问了,直接伸手自己诊断。
“唉,果然是技术不够。”苏陈别开脸,幽幽叹气:“这可怎么办呢?我技术不过关,周兄这病,我想了许久,可是配的药还是不怎么样,这次这般凶险,也是我大意,没有试药,周兄,你可千万别有事。”
苏陈一边说着,一边转回头,把薛如曼刚才下的针拔了。
“你……”
“我知道,”苏陈拦住他:“我的药,我负责。”
周安瀚除了一开始吐血之外,一直持续的是忽冷忽热,十分煎熬的过了一夜。
苏陈没合眼,薛如曼也没走,好在翌日太阳升起的时候,周安瀚如大病初愈般好转了。
苏陈亲自拧了湿布巾给他擦脸:“感觉怎样?”
周安瀚惨白着脸说:“只是发作提前了,没事,我扛得住。”
“发作提前?”苏陈担心了一夜,就怕这个,但越怕越来,她又细诊了周安瀚此时的脉象,拿着昨夜的笔记赶紧就回去了。
——她的天下第一藏书楼不是白叫的,里面什么书都有,总能找到有用对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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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殿下的信!”
楚练却在昨晚收到了信,一直在等她回来。
苏陈直接拿过看了一眼,又丢给她:“我知道了。”
这反应……
楚练急忙捧住手书,跟着她往书楼里走:“小姐,你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了吗?殿下那边的好消息您都无动于衷了?”
“我昨天给周兄配的药,催发了他的毒性,如果我现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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