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动手全然雷厉风行,宫内大换血,谁都不能拦!
谨安殿里,见喜跪在皇上身前:“皇上,老奴要走了,伺候了您大半辈子,奴才心满意足,老奴先去候着,随时给陛下待命。”
皇上坐着,靠着大背枕:“你去哪儿?谁让你走的?”
“皇上,老奴去了。”
见喜没什么要说的了,恭恭敬敬的最后磕了头,像往常一样,躬身退了出去。
但这是他最后一次进出谨安殿了,这次出了这道门,他就端头去迎太子。
赵腾润坐在钦华殿,等着暗卫来回话。
暗卫既然是暗处的,自然不做明面上的事,但暗处盯人盯进程那是一点儿不会出错。
一时三刻的过去了,最先闹开的是后宫。
那是皇上的后宫,他一个太子,说话确实有点儿不够格,可是那又怎样?皇上还能管事吗?如果还能,他这次动手就不会得逞。
赵腾润的决定是:“不用理会。”
后宫那边就让他们闹,反正也闹不上天。
下午申时,皇上昏厥,赵腾润急忙赶去谨安殿,众太医跪在殿外:“殿下,皇上他……不肯见诊!”
赵腾润直接叫了太医院院正:“张海,进来。”
殿内没有一个皇上用惯的了人,而皇上坐的好好的,除了病久的模样,精神还不错。
赵腾润躬身:“父皇,您让太医先给您请脉吧。”
“朕的身体,朕清楚。倒是太子,你是等不及朕下诏书了吗?”
皇上不需要看病,他眼里透着病势浑浊,但还是尽量泛着寒光,瞪着赵腾润。
“儿臣不敢。”赵腾润站直了身:“儿臣只是担心父皇的身体,父皇身边的人都惯顺着您的意思,却不是全心全意为您着想的,苏儿不在,儿臣没有那么细的心能照顾您的恢复标准,奴才们都不得力,我给您换点儿好的,您别误会。”
只要这层纸没被戳破,他就敢这么说。
明面上的事,他近来做的太多。
皇上看着他,盯的眼疼,哈哈大笑:“说的真好,把陈氏那套,用的淋漓尽致,朕当初就该连陈氏也一起灭了!”
他以为陈家无子等同无后,现在看来,哪里无后了?这陈氏,丝毫不比男儿差,把他的太子都给拐带了。
赵腾润听着他肆意评说以前的事,便直接冷声:“父皇,苏儿不计较那些了,您最好别提,过去的事,您提起来一次,别人就难过一次,您当它过去了,怎么提都没感觉,但我们不一样。”
再位高权重、万人敬仰,也抵不过亲生父母在世,他又不是父母不好、爹娘不爱,可是,终究一脉因为他当了太子都被灭了,这道坎儿、这件事,他过不去……
哪怕已经到现在,他几乎习惯了,但提起来,胸口还是钝钝的疼!
皇上嘲笑着看他:“你也没过去?赵腾润,朕给你身份,给你地位,不是让你和朕对着干的!朕是皇上!是天子!你的身份,是朕给的!”
赵腾润直接说:“皇上既然给了,那就收不回去了。”
——太子身份已经在他头上顶了四年了,什么时候登基,他还真不在意,但大权,他是不会再让旁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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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要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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