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我上次说的不清楚吗?”苏陈没什么可否认的。
赵腾润心下自有认定,沉思了一会儿,摸了摸下巴,再次问:“天象真是能人力左右?”
苏陈无奈:“那不是天象。”
“可有人认为那是天象。”
“……”
认定的事确实不好改变,她也没什么可说的,静待他的下文。
太子已经不再年轻,如今更是气势大长,没有之前的软懦和谨小慎微,但更多的是沉稳和霸气,以及决断——他很清楚这次的原因,也知道天时地利的重要,只不过这些到头来都不能见光,尤其是行至那处,那个他念念已久的位置,更是容不得这种事情。
但现在他不想错过,想要借势而起,加倍得利:“你,还能再帮我一次吗?”
“你自己帮你自己吧,这些不过是戏法,在你眼里,本不入流的,你想要就自己去弄。”苏陈抽手出来随便一挽就是一朵鲜花,不仅带着香气还带着露珠,看的赵腾润一愣一愣的。
即便到了现在,他已经接受苏陈和以前的不同,但还是认定她就是他的女人,可是她就在他眼皮子底下,空空的手里忽然多出了东西,他还是有些……有些什么,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殿下?”
看他出神,苏陈便直接把那朵花插在他头上了:“别人来给你变戏法你必然会不放心,怕是刺客,那我给你变了,你也不见得高兴,明明心里有事,又没得人商量,你也是可怜的让我心疼。”
赵腾润在她面前也不掩心思:“就知道你会心疼我,夫妻之间,不就是彼此心疼的?”
苏陈心说:可我们终究不是寻常夫妻啊,我若是寻常人家的长媳……
可是她这个念头没有想完,本想着想完了斟酌一下说出来,门外却有内侍监传话进来:
“殿下,八百里加急军情,已经送到了御书房。”
赵腾润笑容还没落下,难得清闲却忽被打断,而且此时天都黑了,他脸色一沉,带出几分不耐:“知道了。”
苏陈宽慰他:“别烦躁,越烦躁越是杂乱,要不,我陪你一起过去?”
她说的无心,却让赵腾润看了她一眼,却是点头答应了。
饭后,宫人打着灯笼前头引路,二人一道进了御书房。
原本这样的重地,洒扫整理都是太监在做,女人出入几可说无,不过这次,赵腾润是牵着苏陈进去的。
四月的天风多,苏陈穿着斗篷,又带着帽子,进门之后就直接脱了:“还是屋子里暖和,只是这书房,进来不够通风。”
乍进门闻到的味道,苏陈微微皱眉,扫寻一圈,就看出了几个暗格和一处暗室——这些手法,她也常用,自然见到便知,只是不知太子是否知道,反正这味道……她直接去开了窗,又把香炉开门放了出去。
赵腾润看她做完才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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