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再艰难,也还是会有的。”
她也不想这么不给姑母面子的,如此以后怕是难以善了了,但她现在为人妻妾,别无他法——出嫁从夫。
“你说什么?”
皇后差点儿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而太子和苏陈已经各自坐在琴瑟之后了。
怜妃和皇上说了消息之后,苏陈先手——她不掩饰自己知道了,这对于皇上来说,也不意外,那药是苏陈献的,他虽然不抱什么希望,但终能有一个,也是十分高兴的,甚至由此激发了他要长寿的念头,只要他活着,或许他的亲儿子就能即位!
瑟声长,琴声悠,……笛声扬?竟是周月清揽笛相和,独孙柔茵在旁坐着,和别人一样,当了观众。
琴瑟和鸣一向指代夫妻之间的感情,可妾如何能与夫琴瑟?这自然又是秘闻,不过苏陈不在意别人是否知道,只要大家开心就好,反正她很快乐,弹奏的是高山流水相遇那一段。
这些人的出身,表示着他们大部分都能听懂琴曲,苏陈弹完就退了,不在这儿继续当靶——有些事,就是眼不见为净。
但这热闹,一直延续到十五元宵。
宫里议论纷纷,周月清找了机灵的小丫头给苏陈描述:“这么多年都没有孩子,怎么可能现在会有?别是假胎。”
“是真是假,生出来就知道了。”
“那要是弄个假的,谁能看出来?”
“皇上新宠,你敢多说?”
苏陈笑着打断:“就知道会有这一句。”
周月清示意那宫女下去,又说:“你和殿下的琴瑟和鸣,一直传为佳话,倒是孙氏,这次里外不是人了。”
“她是明媒正娶的太子妃,难道舆论不偏向她?”苏陈不太了解舆论生成,但她不觉得这是人为造势,“她”的根基不在京城,如何比的过那位高权重的孙相?
周月清却说:“你当年成亲,也是人尽皆知,后来无错被贬,人们都不是傻的,再加上孙相的政绩和陈老将军的战绩,自然你更胜一筹。”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