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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郡主是皇后的侄女,回门由太子陪同,也格外有脸面,只是,两人相处如何,只两人自己知道。
肇州,苏陈看了一眼赵腾润写的家书,就让楚练收起来了:“没意思,我什么时候能拆夹板啊?”
“起码也要四十天才行,您这可是腿骨,不能大意。”楚练一边收好一边劝着。
苏陈随手翻开一本兵书:“算了,我还是看书……你给我准备点儿经久耐放的纸张,我要誊写。”
书也是看不进去的,但若是这段时间能做一件来日可忆的事,到是更有动力打发时间。
……
转眼九月重阳,皇上余怒犹在。
费了那么大劲儿,最后就是一些无用书卷,这更加重了国库的匮乏,需要银子的事,一件迫在眉睫了——黄河水道要修,边陲番国要打,全朝上下也要发俸,虽不是立刻见底,但实在是捉襟见肘。
而此时,密探又回报,边城诸山皆有兵将身影,翻寻出诸多书箱。
皇上一巴掌拍在御案上:“废物!竟然只会藏些没用的废纸!朕当年那么器重他,给他所有兵权,他倒是留了个好女儿!你去传旨,让那陈氏,以死谢罪!”
见喜躬身在侧,顿时苦脸:这好好的,又迁怒到陈侧妃身上了。
正此时,赵腾润来觐见,不仅他来,还有诸位从各王府抱养在宫的皇子。
“今日重阳,儿臣给父皇请安。”赵腾润身为太子,引领众人,拜礼贺声。
皇上这几日情绪焦躁,都忘了这回事了,看着下首这些皇子,他摆了摆手:“晚上宫中家宴,你们再拜吧,朕这会儿有事。”
“父皇。”赵腾润出列,说:“儿臣有事起奏。”
太子和皇上谈事,其他人自然就被请出来了,五皇子之前挨打,现在还在家里休养,此时来的,就是二三四六七位皇子,都是从王府出来的,都是皇上的侄子,谁比谁出身差了?无非就是在宫里时间长短和讨不讨喜的事,各有心思,皆有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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