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拖延两刻,将军孤身战死。您隐退入宫,被废内力,只因要与他成婚,老将军被迫屈辱而亡,殿下因此被立为储,可如今……”
她哽咽出声,几近难言。
苏陈感同身受,忽然就明白了“她”的心意:若是如此的前情,别说“她”不甘心,就是苏陈,光是听就觉得很不甘心!
她伸手握住她的肩,拉她起来:“我没力气,你起来,坐下,继续说。”
丫鬟起身,没有坐,但也依言继续,体谅她忘了前尘,这次带了时间:“两年前,您入宫,一年前,皇上就有意赐婚,您被降为平妻,半年前,太子为立,皇上赐婚左相之女,您被贬为妾,太子请封您为侧妃,这半年,您常被苛责,皇上漠视,皇后刁难。”
她带出了怒其不争的意味:“准太子妃几次上门欺辱,您都生受了。月前,皇上赐浴小瑶池,您差点儿死在里面,太子为了营造假象,给你下了毒,你但凡疑心两分,也不会落到这般田地……小姐,您长点儿心吧,那解药也是毒药,就算他不知道,但他亲自喂您服下的!”
越说越恨,最后直接背转了身。
苏陈对她这实诚的举动,真心感叹:“诚如你言,你必然是我最亲近之人,我知你不甘心,我又何尝甘愿。如今你既说了这些,必然是此间不会被听去的,那我就告诉你一句,生死顿悟,我已死,今后,是新我。”
这话一出口,顿时轻松了不少。真是不容易,被压抑这么久的心情,原来只不过是要她重新自强起来,苏陈伸手:“扶我起来,从今以后,我要恢复锻炼!”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哪怕是为了自己,也不能任由这身子消沉。
原本被废功力已经伤了身,尚未养好,这又两次中毒,虽然解毒了,但这次伤的更深,皇后还天天着人来看,美其名曰“关心备至”,若不是楚练及时做戏,苏陈的反应很不合格。
……
赵腾润在门外看了良久,没让人出声,面沉入水,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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