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种方式可以惩罚我,那就是你可以随时随地的强……”
下面的“暴”字被男人压在她唇上的手指给挡住,他重重的喘息着。眸底的暗色像是要把她吞没,粗声打断她道:“闹够了吗?我不想再听你有多胆大妄为。”
她笑容浮在脸上,摊了下双手说:“可以啊,那你放开我,我要去睡觉。”
“不许睡!”他没好气的说完,大手松开她,坐在床边上捏着眉心,冷静的问她:“你还做了什么,索性一次性说清楚。”
她一手撑在床铺上,弯唇哂笑一声:“以你的手段直接去查我想会更快。”
他放下手,深邃的眸盯着她:“我只想听你亲口告诉我。”
她冷冷一笑,躺回被窝,闭眼睡觉。
“不说?”
男人身体覆上她,气息吹在她脸蛋上。
他倒是学精了,想从她嘴里再挖出一些信息么?
时初晞全无动静,依旧不理他。
她这是债多不压身了?
靳珩紧抿着薄唇。
眼下他只能一桩桩替她善后,擦屁股,要是她还有事瞒着没告诉他,等发现可能就晚了。请网
尤其是她捅了董氏父女那个马蜂窝,给他带来的麻烦远不止她想象的那样。
他生气的不是她给他捅了多大的篓子。反正他和董鄂尽早会决裂,先前彼此就已经暗中较量过几回,经她这么一闹只是把这种浮在表面平静下的矛盾提前挑明而已。
他生气的是她出其不意的来了这么一出。
他可以接受她的任何无理取闹,唯一不能接受的是,她一面笑着在他怀里柔情蜜意一面猝不及防的在他背后插了一把刀。
他那天应该有所警觉的。她表现得与之前完全不一样,是他贪恋那份温柔,以至于失去了判断力。
从她说这辈子除了薄允慎,不会再爱任何人起,他就应该清醒。她对薄允慎的爱不可能延续到他身上,哪怕他和薄允慎有着同样的面孔,她也不可能会爱上他。
今晚,他第一次这么清晰明了的意识到这个问题,就像被一枚现实的铁钉强行打入大脑。强烈深刻、痛不可抑。
买凶杀人,这种极端发指的做法怎么也无法和她挂上钩,偏偏就是她做的,是她精心策划让杀手向董采姿开枪,反过来把火引到他身上。她置身事外。
或者,她现在的冷漠不过是因为她真的不想再和他有瓜葛,她对他不是恨,也不是憎恶,她是厌弃。
厌弃于他的存在。厌弃于曾经爱过一个不存在的“薄允慎”。
和“他”种种过往,于她就是一块腐肉,看着恶心。
剔除掉,她只会有一种感觉,那就是——痛快。
他于她。从最初的爱恋,到中途的闹翻,再到现在的挥刀相向,终于,她把他从自己的世界里挖了出去。
她不再因为他而难过。不再因为他而失落,所有情绪都与他无关,她变成了现在这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模样。
他阴阴沉沉的盯着她,“你再不说的话,我就用做的。”
“行啊。来吧。”她随即睁开眼,眸中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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