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晞反应过来就推他,被男人更凶狠的对待。
唇舌被吮到发麻,蔓延到大脑皮层,再扩散到全身。
最开始,他还在扣住她的双手,渐渐的他任她推打,只牢牢把她禁锢在怀里。
腰侧的拉链被拉开,身上的长裙脱离了肩膀,露出白皙凝脂般的肌肤,她感觉到寸寸失守,只剩虚弱的怒叫:“薄允慎,不许你亲我!我让你滚,你听不到吗?”
他置若罔闻,唇舌从她耳后绵延到了脖子上,肆意亲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一字一顿冷声道:“我为什么要滚?我只知道我妻子在这儿,我就得在这儿。”
“有你这么当丈夫的吗?你这是违背妇女意愿,这是强暴!”
他终于抬起脸,不知何时鼻梁上的眼镜拿掉了,出现在眼前的脸俊美绝伦,深邃的眼窝使得他的双眸满是邪肆的笑:“你既然说我要用强的,要是我不用岂不是太对不起你了,嗯?”话音一落,他已经侵入。
她睁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克制不住的低喘一声,张唇在他肩上用力咬下去。
平常几乎看不到他怎么锻炼身体,可他身上的肌肉却硬的像石头,隔着衬衣她咬到牙齿都疼了,也没见他有什么反应。
“宝贝儿,我劝你省省力气,留着待会慢慢叫给我听。”他在她耳后细嫩的皮肤上嘶哑吐气,眼眸深如潭,蹿跳着火苗,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承受不住的小脸。
“薄允慎。”时初晞很想推开他,可抵挡不住他的密集攻势,身体战栗起来,手指无意识的攥住他的衬衣,是之前她咬过的部位,上面还沾着她的口水,“你不要欺人太甚……”
“嗯,我就喜欢欺负你。”他低头吻上她的唇,吻到红肿不堪,像花般绽放,轻声冷笑低语:“我要一直这么欺负你,到死方休。”
……
时初晞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他抱上床的,她只知道他的眼神很冷,身体很热,像火焰要把她烧成灰烬。
她像只被猛兽困住的羊羔,一遍遍哭着。
他一边吻着她眼角的泪一边问她:“你觉得江穆城比我好?”
她没精力跟他赌气,轻轻啜泣:“没有。”
“没有是什么意思?我没有他好?”
“不是,不是。”她怕了他了,赶紧说:“他没有你好。”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我说的是……真的。”
“为什么这么晚了要跟他出去?你们在楼上做了什么?他亲了你吗?还是也做了和我同样的事情,嗯?”他的身体整个都压下来,像一座烙热的铁山,让人喘不上气。
“不……”她脸埋在枕头里,眼睛都哭得模糊了,哽咽个不断。心里反复在想要不要解释清楚,可是这个男人已经靠着他的跟踪和想象,还有那些断章取义的照片判定了她的罪名,还要用这种占有她的手段惩罚她。
他不能这么对她!
她不是他的所有物,她有人权,有自由,难道就仗着他力气比她大,就可以随意欺负她,动用这种刑罚吗?
就不说,让他就那么想好了。
她也是有脾气的,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时初晞拗劲上来了,侧转过脸,咬牙道:“是又怎么样……啊……”
她的话没说完,换来男人咬着她的耳朵,幽幽沉沉的笑:“很好,那你应该也不介意再来一次。”
……
更深更疯狂的惩罚。
时初晞不停的骂他,她骂得凶,他惩罚的凶,两人像是天敌不停的嘶咬。谁也不服谁。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大约是她体力透支到了极限,再也骂不出声来。
时间好象回到了从前,她小时候脾气犟,时泰铭为了培养她成为大家闺秀,给她安排了很多课程,她不肯学,他就让她跪着,她逃跑,他就让保镖把她抓回来,继续跪。
父女俩整整斗争了一年,后来的那些年她虽肯低头,但有时候还是会反抗。
之后时家败了,她变得一无所有,四处碰壁,才发现那时候父女俩你来我往的过招,虽激烈,时泰铭到底是疼她的,没下狠手。
人就是这样。长大了,才知道父母以前有多爱你,可惜,再也回不去了。
回不到从前,回不到过去,也回不到那个纵使你撒娇任性,也有人宠着你的时候了。
时初晞醒来,最先疼的是全身的骨头,酸痛的像是被人强行拆下又趁她睡着重新装上一样,每一个地方都在叫嚣。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她才渐渐回想起昨晚的一切,薄允慎那个混蛋……
她低骂一声,扶着床铺坐起身,房间里他已经不在了。
拉开身上的被子低头看自己,她身上穿着自己的一套睡衣,身体似乎也被清理过了。
但这个房间到处是他的气息,而且也是他的房子,所以他就仗着这个昨晚欺负了她……
时初晞这一刻无比后悔市为什么要租进他的公寓,这个男人昨晚行径恶劣到就是个恶魔。
她不会原谅他的,绝不会原谅他!
她要出去。
时初晞推开被子下床,一只脚刚着地,身体就绵软到扑通摔在地上。
还好地上有厚厚的地毯,她仍是疼出了眼泪,趴在地上抽气不停。
外面似乎听到了动静,有人推开了门。
薄允慎穿着一件白衬衣,浅灰色西裤,见她坐在地上哭,忙跑过来蹲下把她抱起来。
“你醒了怎么不叫我?摔什么地方了?”
她一看到他便止住了哭,脸上蔓延着泪痕,埋着头没吭声。
他把她放到床上,蹲下身,伸手先把她脸上的泪水擦干:“哪里摔疼?我看看。”
“你别碰我!”她一下推开他的手,扭开脸不想看他。
他静静看她几秒,接着要往她身上摸:“不说的话,我自己检查。”
敏感的侧了侧身避开,她没好气的说:“没哪疼,就是身体没力气。”
他嗓音低沉,轻轻笑起来,“昨晚做太多,腿酸了?”
她瞪了他一眼,但没说话,等于是默认了。
他把她又抱回床上躺好,并动手给她盖上被子:“今天就不要去上班了,在家休息,睡一觉,养养身体。”
经他这么一提醒,她赶忙去看南边墙壁上的时钟,七点半,还好,来得及上班。
她被下的双手握成拳,指甲无意识的掐进掌心,讥笑道:“薄总不是一向公私分明的吗?怎么昨晚惩了兽欲,今天就打破了你做为老板的原则了?”
男人经过一夜的吃饱餍足,似乎心情不错,低下身亲了亲她的脸蛋,“昨天是我不对,谁让你不让我见你,只要一想到以后几天你和时豫共处在一个屋檐下,而我像个局外人,我的心情就好不起来,你是我的女人,我那么吃醋也是在所难免,嗯?”
“那你就是假公济私,那么骂我吗?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男人替她按着被角的手一顿,乌沉的眸盯着她:“你不想看到我,那你想看到谁?”
又来了。
时初晞几乎能想象得到他又要提昨晚她和江穆城的事,索性深吸口气,转开脸看向窗外冷冷的说道:“反正我不想看到你,你出去!”
男人的大手把她的脸扣住转过来,没有拉窗帘的室内光线昏淡,他的脸阴阴暗暗,“不要仗着我宠着你,就可以大晚上不避谦和别的男人出去。婚姻里最重要的是忠诚二字。”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富有磁性的嗓音却出奇的温柔,“当然我也知道,昨晚你说和江穆城的那些话是气话,我不追究了,你也不生气了,好吗?”
好你个头,生气的人是你,想歪的人是你。
等发泄完了,把她折腾得够呛,他又是一副没事人一样,他怎么能这么可恶!
“谁说我和江穆城没什么,你不是说了吗?我在他家逗留了许久,我和他……”她的话被男人的唇堵住,近乎蹂躏的吻她,让她不再说出一个字。
结束之后,她已经不想跟他说话了。
他倒是心情越来越好,修长的手指抚过她脸颊上的发丝,让她一张白皙的脸露出来,一下一下轻啄着她脸颊说:“不想休息也行,我做了早餐,你去洗漱后可以吃。”
她没动。
他也不催她,就这么手撑在她脸上方,隔着四五公分的距离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他这样,她能怎么办。
两分钟后,时初晞转过脸,瞪了他一眼:“你走开。”
他挑了挑浓眉,依言离开,长腿站到床旁的地毯上。
她起身艰难,试了两次都没成功。
他双手插在裤兜中,就这么淡淡的看着她。
她咬起唇,气不过的说:“你笑什么,还不是你害的。”
“宝贝儿,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笑了。”他低笑一声,大手过来横抱起她,来到浴室,把她诉到水池前,动手给她挤了牙膏递给她。
她也不客气,拿起来就往嘴里放。
刷完牙,他又递了热毛巾给她,她更不客气的接过来,洗了脸。
等她把脸洗完,他抱她出去,她坐在床边上看他:“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他一言不发,真的出去了。
时初晞换好衣服,感觉身体恢复了一些,走路双腿间虽然疼,但能忍受。
不是她不想请假,实在是工作比较忙,昨天温迪派给她关于整理推介会资料的任务不仅琐碎,而且困难,留给她的时间不多,得抓紧。
外面餐桌前,男人把做好的西式早餐摆到桌子上,听到动静挑眉看了一眼,在她脖子上那突兀的丝巾上转了一圈,心领神会。
耳边男人低低浅浅的笑声传来,时初晞没抬头,不想理他,她脖子上的吻痕要是不遮一遮的话被秘书室的同事们看到,又要八卦了。
昨晚的体力消耗巨大,两人坐下来吃东西开始谁也没说话。
时初晞板着小脸快吃完,对面男人已经起身,淡凉的嗓音响起:“你慢慢吃,我先走了。”
什么?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抬头瞪着他的背影,用力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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