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凿般凌厉俊朗。要不是对他有点熟悉,她完全以为换了一个人。
时初晞咽了好几下口水,垂下脱衣服的手:“你怎么在我房间?”
男人暗沉的黑眸从平板电脑上抬起,不以为然的拍了拍身边的床铺:“过来。”
“你不是有洁癖吗?我没洗澡。”
她才不想过去,眼神看向别处,就听到他沉笑了一声:“是我过去,还是你过来?”
她瞪他一眼,一脸防备的退后,昨晚被他弄到她身上到现在还不舒服,他要是今晚再来一次,她明天会彻底爬不起来。
明天上午她还有钢琴课,不能再像上次一样。
所以今晚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如他所愿。
旁边刚好是浴室,她抬脚就过去,眼看浴室就在眼前,她身体莫名腾空。
当意识自己被男人抱起来时,又是天旋地转,她被扔在床上,而他掐着她的下颌低头就吻了下来,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她没想到他动作这么迅猛。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只能承受他的亲吻。
与他的动作完全不一致的是他的吻和风细雨、温柔怜惜,她大脑皮层发麻,混乱到想不起来身在何处。
他压着她亲了好一会儿,离开后手撑在她脸旁的床铺上。彼此微微喘息着对视。
男人捏了捏她因深吻而憋得粉红可爱的脸颊:“本来想跟你说点事情,没想亲你。”
“什么事?”她哼了声,才不信他有什么事找她,需要洗完澡坐在她床上?
结果他低笑着下了床,并伸手把她拉坐起来。“是关于那天在薄安缨晚宴上的事,那天事情发生了很多,有针对你的,也有针对我的,本来我想等第二天解决。结果没来得及。”
哼,他还说呢,要不是他没来得及查,她就不会被薄安缨贬到餐饮部天天弹钢琴。
时初晞撇了撇唇角:“你查到什么了?”
“你重新说一说你那天经历了什么。”
她简单的把那天女孩引她去地下室的事说了一遍,然后描述了一下女孩的外貌以及打扮。
“嗯。我会尽快让人去查。”
他站在床边,她双手撑着坐在床铺上,想了一会仰脸说:“那天我听薄安缨丈夫的意思,好象是江央做的。你不这么认为吗?”
“你觉得像吗?”
“我不知道,我对江央那个人不了解。”她转着脑筋试着分析:“不过那天晚宴前他带人把你拦在花园是事实。要不是薄安缨去了,你们肯定会打个你死我活,我想他有理由用我做饵把你骗到地下室去。你的幽闭恐惧症可能他早就知道,既然有薄安缨拦着不能明着动手,他索性就从你的幽闭恐惧症下手。能把你逼疯也好,就算不能,也能出口恶气。”
薄允慎牵起唇角,不置可否。
“你不同意我的分析吗?”她歪头看他。
男人双手漫不经心的插在睡袍口袋里,宽松的领口微露出古铜色的胸膛。不着痕迹的说:“如果你的分析是对的,那么那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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