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气得拳头捏得咯咯响。
时初晞一声不吭,杏眸盯着正缓慢绕着喷泉的跑车,驾驶座的车窗敞开着,露出男人半张英俊的侧脸。
心口撕扯般的疼痛,曾经这张脸的主人许诺今后不管贫穷或富贵都要给她一生一世的幸福。
那些少年时的稚嫩誓言历历在耳,可今天发生的一切却在告诉她这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慢慢垂下双眸,她唇边无声的溢出一丝嘲讽的笑,转身径直往电梯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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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时初晞推开门,一股潮湿之气扑面而来,这里长年照不到太阳,是城南一处老小区的一楼,也是她真正的住处。
搬到这个只有时家洗手间大小的地方她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不适应,更不适应的是空气中到处充斥着令人作呕的发霉味道,刚搬来的时候,她天天戴口罩,偶尔拿下口罩没过一会儿就受不了,吐了。
到现在一年了,她已经基本适应,或者正确的说是……麻木了。
麻木代表着安于现状,从当初豪情壮志要找到证据给爸爸洗脱罪名,再到现在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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