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我是王庆家的,你这是做啥子咧。”
三嫂这才抬起头,疑惑地看了看王庆家的,半天才说道:“那个卖牛肉的王庆家的?”
“是呀,三嫂你这是做啥啊?”
三嫂脸红了,把地上的抹布捡起来:“你不知道。这是村长的安排。说是再过几天叫省报的大记者下来,把这些刊登上去。到时候给我们发钱,一个人一百块。要不然谁没事摆个棺材在家里,晦气死了。不好意思啊大兄弟,我看你长的周正,还以为你是省报的记者呢。要不进来喝口水吧。”
张岩心中一动,就笑道:“三嫂,那咱们村到底死人没有啊?”
“没死人,跟外面说是死了十几个,给他们加压力,村长说了当官地最怕死人,死个八的就麻爪,到时候要条件也好要的高些。”
“三嫂,那受伤的呢?”
“有两个大腿都断了,听说是让车撞的,别地都行没啥大伤。”
“啊,这样啊。”听到这里张岩心里的石头就放下了一半,只要不死人,事情就好办的多,只是这个村长实在可恶,想出来的招数可谓阴险之至,要是真的等到省报刊登出来,那时候局面就被动了。
心里盘算着怎么应对这种局面,张岩又跟三嫂寒暄了一下,最后问了一下路。其实张岩在马家窝棚还真有亲戚,按照辈分算张岩的叔伯这一辈的,不过也是远的八竿子打不着的那种叔叔,所以等到张岩找到亲戚地时候,费了好半天的力气,才勉强跟张六叔拉上了关系,不过山里人就是实在,这边刚一拉上关系,张六叔就吩咐:“孩子他妈,赶快把芦花鸡杀了,给大兄弟下酒。“
张岩也不好推辞,嘴里也是淡出了鸟,就掏出了一百块钱塞给六叔:“六叔,这是一点意思,就当给孩子的压岁钱吧。
两人推了一会,张六叔才勉强把钱收了,期间六嫂出现一次,十分委婉的推了一次,暗地里手却在六叔的腰里掐了一把,六叔的抵抗顿时微弱下来。张岩在一旁看的清楚,忍住了笑把钱硬塞了过去。
过不多一会,六嫂就端着一大盆小鸡炖蘑菇上了桌,笑眯眯地补充道,先少吃一点,过一会还有好吃地,别一下子吃的太饱,说完就继续忙活去了,张岩心中有事,就端着酒杯问道:“六叔,咱们村好像出事了,怎么搞地?“
六叔喝了一杯,嘴巴咋了一下,把酒杯放下:“大侄儿你不知道,本来咱们村是有两条路的,一条是公路,一条就是水路。往常的时候公路不行,全凭水路走货,村长就把水路霸主了,一年少说也有十好几万的钱。“
正说话间,六嫂又端了一盘子大骨头出来,见丈夫说这些脸色有些难看:“多吃点饭菜,少在那里胡咧咧,你知道村长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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