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摆过,细品棋局觉得意味大有不同,棋如人生,人生何尝不是棋,只要着着厚实,步步为营,就能赢得最后的胜利,又何必在乎一时一地之得失呢?
“你,怎么记得下这么多手棋!”马自行的话打断了张岩的沉思,一抬头,正看到马自行有些惊讶的脸。张岩淡淡一笑:“马伯伯,刚才我在家已经看了大半了,所以能记得住。不过也可能摆错了几手,马伯伯你也帮我看看,哪里错了没有。”
“没错没错,你棋下的怎么样,有没有入段?”马自行搓着手,脸上兴奋得很。
“没入段,不过一般人下不过我。”张岩这句话没有说谎,读档之前那段岁月中,他特意拜华以刚为师,学了不少凌厉招法。现在的水平不要说一般人,就是银州市里面都找不到几个对手。
“哈哈,口气不小,我们来一盘。”马自行也是个棋痴,闻言马上来了兴致,也顾不上看转播了,两只手七上八下的开始检子了。
张岩心里一动,说道:“下棋可以,不过你要是输了,要答应我一件事!”
马自行笑着问道“小鬼,还挺狡猾的,你说什么事?”一边问一边捡棋子,捡光了白子,将黑子一把搂到棋盒里面,他下了二十多年的棋,除了银冈书院的那个人之外,可谓打遍银州无敌手,根本不认为自己会输。
“恩我要是赢了,你就看看我爸爸的稿子,他费了很多心思才写出来的。”
“行!”马自行答的爽快,张岩猜得白棋,开局先捞取实地,然后打入黑阵中治孤。马自行则将黑棋稳步展开,缓缓对白棋进行压迫。两人下的极快,不到十分钟已经到了中盘,这一步轮到张岩下了。
‘现在的局势是我的实地比较多,而左上的孤棋比较单薄,不太好处理。’张岩手执白子却迟迟不能落下,马自行的棋力远远超出他的预料,至少达到了业余五段弱的水准,在90年可是少见的很,不过马自行的棋力重于拼杀,对大局看的不是很清楚,也许补棋自守是个好主意。
想到这里,张岩脱先将孤棋加补了一手,果然马自行的攻击失去了目标,强手迭发却被张岩一一躲过,又损了一些目数,盘面上已经贴不出目了。马自行咬了咬牙,毅然将黑子投入白棋大本营,张岩自然不肯,后半盘双方展开劫争,只要劫胜了,这条大龙就愤死。
棋局到了这里,看的就是劫才,张岩低头想要数劫才,乐了,根本不用数。自己这边劫才只有两个,马自行前边的强手把劫才卖的干干净净。反倒是马自行这边,劫才有好几个,这盘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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