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很少有和金木兰小姐接触的机会。尽管他是新晋举人,但身份和金木兰还是差距太远。
而他对金木兰非常爱慕,听说此事之后,知道金木兰竟然来探望过沈浪,所以专门来到沈浪家中慰问,得知沈浪还在镇上学堂念书,便亲自教沈浪读书,万一金木兰来探望沈浪见到这一幕,定然对王涟印象深刻。
当然,当时的沈浪蠢得和木头一样,根本就教不会,王涟才华横溢,仅仅十八岁就中举了,还真没有见过沈浪这么蠢笨如猪的人。
他整整坚持了半个月,但金木兰始终也没有再来沈浪家里,因为她出军务去了。
于是王涟放弃,没有再去沈浪家教他念书了,教沈浪这种蠢货念书简直就是煎熬。
但他和沈浪,确实勉强是故人关系。
这次再见面,王涟已经蓄了短须,而且穿着官服,在加上沈浪脑子里面的记忆只有区区几个人比较清晰而已,所以他用了一会儿时间才记起来这个人。
也正是这个缘分,所以沈浪才大胆地要求和徐家比试,并且拿出了紫色染料和彩虹色染料。
因为他知道这位年轻的主簿大人和张晋有仇。
当时在教沈浪读书的时候,王涟嘴里不止十次咒骂过张晋。
一切都在计划之内。
……
听到沈浪喊一声兄台。
这位主簿大人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没有回答沈浪的话,而是道:“你好好的书不念,却去弄什么染料,不是自甘堕落吗?”
这倒不是偏见,在这个世界有两种技艺最高贵,一是读书,二是练武,几乎不分上下。
在中国古代宋朝之后,文人基本上都压制武人,文贵武贱。
然而在这个世界,在大炎王朝,文武是一样高贵的,都是绝对的统治阶级。
武举和文举一样显赫尊贵。
而做染料工匠,则完全是贱业了。
刚才徐家那个染料大匠,已经是极其出色了,但从头到尾都没有名字,都只是以许工匠称呼之。
当然,这位主簿大人也只是说说而已。
当时为了讨好金木兰小姐,他教过沈浪半个月读书,对沈浪的蠢笨如猪可是记忆犹新,这样的人念一百年也考不上秀才,读书完全就是浪费时间浪费生命浪费金钱。
“至于伯爵府金小姐!”年轻的主簿大人王涟扭头瞥了沈浪一眼道:“她是百年贵族嫡女,尊贵无比,所以她的名字不是你一区区乡野之人能够直呼的。”
说罢,主簿大人王涟直接转身离去。
转身过去的时候,他的脸上露出了不屑。
刚才他之所以跟徐家过不去,完全是因为和张晋有过节,借机打压一下徐家,根本不是看在沈浪和他的交情上。
尽管他教过沈浪半个月时间念书,但在他心中,可没有半分交情。
“可笑的乡野村夫,竟然还想借机和我攀上关系,真是痴心妄想,浅薄无知!”
年轻的主簿王涟心中冷笑道,然后直接骑马回府。
沈浪在后面看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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