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经验,至于打仗,只能算二流。”
废话,要是王秉耘打仗一流,也不至于身死人手,让韩元捡漏。
韩元又问道:“既然他本事一般,你在他手下,为何服他?你是不是认为他对你有恩?”
“那是自然。没有王郡守慧眼识珠,哪有我出人头地的机会。”马二憨想都不想便答道。
“呵,呵呵。”韩元冷笑了两声,质问道:“你说王秉耘是你恩人,可曾想到他当初要拿你的人头换军功?”
马二憨道:“那是两回事。换做是我,只怕也会有那般念头。”
韩元一脸怒状,将手中的酒杯狠狠摔碎。
“好你个憨贼!对你有些小恩小惠的人,入土了你犹念念不忘!你真正的恩人就在眼前,你却从不知道感激!”
马二憨不信道:“你于我有恩?从何说起?”
“哼!我说你个笨驴。说起来,你还欠我三条命哩!”
“去年六月,西贼到大良镇杀人放火,要不是那天我带人在后山小路堵你,跟你打了一个下午,只怕你回去就被西贼剁了!这是你欠我的第一条命!”
马二憨闻言,吃了一惊,这也算?但他仔细想想,还真算。
“贼人劫掠后,大良镇一片狼藉。是我带着烂桃村的少年们,四处去找活口,顺便把你这个待在马庄半死不活的夯货带走。如若不然,你怕早已成了一具饿殍。这是你欠我的第二条命!”
韩元说的一点不假,马二憨只觉得惭愧异常。
“还有,在嘉县大牢,王秉耘要拿大伙的人头换军功,是我凭借一张巧嘴,说服他放我们一条活路。呵,这是你欠我的第三条命!”
韩元说罢,静静地看马二憨如何反应。
马二憨一时目瞪口呆。韩元说的话句句在理,说起来,自己还真欠他三条命。
“标下,愚钝。请…还望爵爷恕罪!”马二憨的声音有些打颤。
韩元语重心长地劝道:“马二憨,我知道你本事不小,也知道你心高气傲。但现在这高阳郡是我韩元做主,你改变不了事实。”
“与其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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