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没什么不好。
…
军营下。
“将军大人,李馗无能,辜负了您,辜负了大伙,辜负了朝廷啊。请将军准我一死谢罪!李馗实在没有颜面苟活。”
吃了败仗的李馗满脸是血,一身狼狈地跪在冯石的帐下,一面嚎啕痛哭,一面自请受死。
其实他并没有受多少伤,身上的血迹都是别人的。
冯石脸上的肌肉抽搐着,狠狠地瞪着李馗,那眼神恨不得把他撕成碎片。
李馗脸色一白,生怕将军大人一怒之下真的斩了自己。
好在,冯石没打算杀他。
“李旅将,这次是西贼狡诈,你也是一时大意,本将不怪你。下去安心养伤吧。”
冯石强忍着满腔的怒火,非但没有责怪李馗,反而好言将他安慰了一番。
“多,多谢将军大人!李馗今后一定将功补过,为大人杀尽西贼!”
李馗是发自真心的感激涕零。
他这次差不多把老本都赔光了,出发前带了五千人马,回来时只有不到两百多人。实在是打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大败仗。
言罢,他不敢多待,两个亲兵将他一瘸一拐地扶出帐外。
军帐内,冯石举起面前一只茶杯,正欲狠狠摔下,临到手边,又轻轻地摆回桌上。
冯石有自己的苦衷,他不能动火,也不能怪李馗。
各郡兵马原本都不归他统属,只是因为朝廷的一纸军令,这才暂时归他指挥。若他今日把李馗斩了,难免会叫其他郡的将士心寒。
不管怎么说,让李馗做前军是自己的决定,吃了败仗也不能全怪他,自己也有责任。
如果因为李馗打了败仗就要斩他,那下次谁还敢主动请缨?
冯石叹了口气,心中有些恨起州牧来。州里有两个将军,为什么要选我冯石呢?要是打胜了还好,要是败了……
冯石不敢再想下去。
…
虽然出师不利,但是官兵们还是要行军。
有了之前的教训,冯石这次只派少量探马开路,不再派遣前军。
十万官兵直接沿官道开赴荆阳城,路上也没有再遇到贼人。
荆阳城城郊,十万大军在耗费了一天时间后,终于扎下了军营。
期间贼人也曾小规模地出城进行骚扰,不过都被官军击退。
…
荆阳,东宁之险城也。长一千余丈,宽八百余丈,高近五丈。背倚高山,面临激流,居高临下,易守难攻。
官兵扎营后,试探性地向西贼进攻了几次,均以失败告终。
冯石忧心忡忡,一筹莫展。
这仗究竟该怎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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