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彼伏。
贺谨之打开自己随身带来的牛皮匣,一边施针一边道:“现在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就等着寒明澈和皇后等不下去,自个儿往坑里跳了。”
银针还是那么粗,他下针时仍旧故意使坏扎得很是用力,疼得寒城瑾忍不住闷哼出声。
他瞥了寒城瑾一眼,想起白日里乔瑾瑜说等寒城瑾身体好了,要给寒城瑾做很多好吃的,他心里又有那么些不爽。
执起银针,后面一针他扎得愈发用力,疼得寒城瑾绷直了身板,隐有弹跳起来的趋势。
可惜寒城瑾现在动不了,只能如死鱼一般躺在榻上任他宰割。
好不容易等他扎完所有银针,寒城瑾已是疼得出了一身的热汗。
他拍拍手,坐到离寒城瑾稍远的地方,眼神凉凉地瞅着寒城瑾。
“话说回来,你今儿个演得不错啊,演得挺像那么回事的。”
“接下来,你就这么继续假装口齿不灵。”
“依我猜,不出十日,皇后和寒明澈就该坐不住了,逼你说出玉玺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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