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前辈替父皇把过脉,说父皇这是中了毒,不过毒可以解,就是过程会有点繁琐。”
“繁琐不要紧,只要能解就好。”赵括神色稳重地道。
“如今,确定陛下性命无虞,接下来我们需要操心的,便是如何将落入皇后和寒明澈手中的政权夺回来。”
“现在,朝堂上大多都是听命于寒明澈的官员,便纵有那么些个忠于陛下的,大抵也不敢公然站出来反对寒明澈继承大统。”
寒庭钧略略思忖,道:“其实,相较于今后如何从大哥手上夺回权势,我更在意的是,大哥既然已经控制了朝堂,为何迟迟不登位称帝?”
“即便父皇不曾流露出立他为储,传位于他的意向,他要伪造一张父皇传位的圣旨很是容易。有了圣旨,他便可以名正言顺地继位。”
“而且,我们回来的路上,除却刚开始的半个月接连遇袭,后面的路上可谓风平浪静。这事……不得不说很是蹊跷。”
贺谨之转了转眼珠子,忽然眸色一凛。
“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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