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
就这么坐着等,实在太熬人了!
目光到处乱瞟了一通,瞟到一旁的案桌上搁置的棋盘和棋盒,贺谨之透着烦躁的眸子霍地亮了亮。
有棋!
贺谨之看向赵括,眼里满满的都是兴奋的精光。
“木头!会下棋吗?咱两来下盘棋呗?”
顾忌着乔瑾瑜正在休息,贺谨之压低了说话的声音,以免吵到了她。
对于“木头”这个称呼,赵括显然是不喜欢的。
他放下书,神色认真地道:“贺神医,我敬重您是长辈,又是瑾瑜的救命恩人,所以对您以礼相待,还请您对晚辈也以礼相待,喊晚辈的全名。”
贺谨之对于世间的虚礼压根不在乎,从来都是怎么顺心怎么来,怎么顺口怎么喊。
“木头”是他一时兴起,也觉着顺口,所以就这么喊了,并无旁的恶意。
这会儿赵括要求他喊自己全名,他也没什么意见。
但想到下棋的事,心思一转,他道:“这样,你陪我下棋,我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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