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期？”
伊荃摸了摸脑袋，道：“就是放大久了，毒性消失了。”
药娘理解似的点点头，笑道：“不可能，琉璃散这样的毒药，无论放多久都可以用，只是这药十分地珍贵，只用了一千多种珍贵的药引，辅之以非常复杂的练药过程，其中任何一道小小的过程出错，都会前功尽弃。没有想到被你一口喝完了。”
伊荃当真是啼笑皆非了，如果说自己喝了一瓶大补药什么的，自己倒当真会觉得不好意思，可是喝干了一瓶毒药，居然会被人觉得浪费，这是什么道理？她又往瓶底看了看，似有些小水珠在上面，便将那瓶子递给药娘，道：“这里好像还有一两滴，你要不要喝。”
药娘脸色一变，那手摆得比伊荃家的电风扇还要快：“不，不，不，我就不用喝了，你自己喝吧。”
“不过，为什么我喝了这么多琉璃散，却一点事都没有？”伊荃问道。
药娘也是满脸不解，道：“很多年前我配药时不小心染了毒，那毒十分厉害，纵是我这样的制毒高手，也只能暂时保住我自己的性命，没有法子将这毒除去，所以无论谁碰到我就会染上我的身上的毒。刚刚在摊子上时，你接芑珠草时就碰到我的手了，却并没有毒发现像，之后为了拦住我与那小哥战斗，你又一把抓住我的手，我身子的毒虽不比琉璃散，却也十分猛烈，你竟然面不改色，那时我就在想，是不是所有的毒都会你无效，直到刚才你将整整一瓶琉璃散喝下去后，竟然安然无事。所以我确定，这世界上所有的毒药对你都是无效的。”
伊荃惊讶地看着药娘，忽又想到昨天的宴席上，森卡等人都中了芑珠草的毒，自己却没有事，加上今早在树林里，那精灵给自己下了毒后，她也没有事，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是人间的人，所以这些东西都对她没有效果吗？那吃了灵间的饭为什么还是能填饱肚子？
药娘犹豫地看了伊荃半晌，迟疑着说道：“我有个不情之请。”
乱世之音25, 第二十五章 琉璃散更新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