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家了,连靠近都不肯。”
她苦笑了一声:“也许这就是报应吧。就算她真的能想起过去。对我们蓝家也未必是好事了。当初蓝家是愧对她的啊!凭她现在这种睚眦必报的性子,不但不会帮我们。恐怕还会落井下石。”
蓝冰如兄妹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当年的事情他们并不清楚详细情形,只知道姑姑是被人害死,难道这里面还有不足为外人道的内情?
蓝太夫人似乎不愿多说,昏黄的老眼流露出隐藏得极深的哀伤。看着两位被惊吓到的晚辈,老夫人叹了口气:“这些过去的事情你们不必去管了。现在想让罗兰重入蓝家,我们得另想他途。”
蓝太夫人微微一叹:“尽人事而听天命,为今之际,惟尽力而为罢了。若最终不能如意,也是报应,她与我蓝家的缘分也许在十二年前就尽了……”
蓝冰如姐弟沉默了,心中百味杂陈:难道当年那位家族的天才之花的陨落,与家族的长辈有关?大家族有太多见不得光的龌龊事,她那样的人居然也可悲地落入肮脏的算计中了么?若如此,罗兰的出现,究竟对蓝家、对宫里的淑妃娘娘和大皇子来说,是福是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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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兰缩在武官队列的最后面,依靠着一根粗大的顶梁柱,脑袋一点一点,昏昏欲睡。昨晚的狂欢令她第一次尝到宿醉的滋味,头到现在还晕晕乎乎如坠五里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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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关门之后一算账,在场所有的卡地亚高层都目瞪口呆:这一日居然卖出了三张金牌、十五张银牌、近百张铜牌,毛收入达到令人瞠目的五十万两白银,玉饰品几乎被抢购一空,玉制摆设、玉制用品也售出了一半,一天卖出了半年的营业额!大喜过望的罗兰当即大手一挥,令众人在后院摆起了庆功宴。老周大叔带头向东家敬酒,罗兰兴奋得忘记了用元力化解酒精,不顾林子岳一再的明示暗示,豪爽得就像水泊梁山上的好汉,杯到酒干,惹得一干下属们更加地热情高涨,酒坛子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少了下去。于是,酒量小得可怜的她悲剧了,第一次尝到了醉酒的滋味,半梦半醒间最后被九风抱回房间。
大殿上仍然是一如既往的热烈,罗兰连半个字都没有听进耳朵中。半个多月的上朝生活给她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一个词:扯皮!所谓的上朝,就是扯皮、扯皮、再扯皮。她深刻地认识了一个前世耳熟能详的词――官僚主义,面对庞大庸碌、行动迟缓的官僚机构,她时时泛起无能为力的挫败感。
皇帝已经把连朝仪宣召入京,甚至根本不曾给他自辩的机会,就下旨把他交给刑部、大理寺和京畿处三司会审。但是没有想到的是。七道之中居然有四道的总督上折为连朝仪开脱。他们关注的不是连朝仪本身的命运,而是害怕连朝仪被抓到的小辫子――厘金的问题被指责为“欺瞒朝廷,越权妄为,目无君王”,这顶大帽子扣实了,连朝仪足够抄家灭族了。但是问题是,做这种事的绝不单单只有一个连朝仪,哪个封疆大吏没有在自己的地盘上干过坐地收钱的事?而且现在也还在堂而皇之地继续干!“兔死狐悲,物伤其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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