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凌霄拉过来,在耳边细细叮嘱了几句。
“是,世子爷请放心,属下回去后立刻就办!”凌霄站得笔直,口号喊得震天响,心里却偷偷翻了个白眼。自己这主子,又开始不正经了,哪有这样感谢人的,只怕林二公子这次收到的不是惊喜而是惊吓。
可怜的林二公子还不知自己辛苦了一天,又送出珍藏的极品催情香,换来的却是一场大祸,他还在为自己未来的大业做准备。
福伯和葛庄头两个老头搭配,带着数十位壮丁,几天时间就把城南的庄子按规划修整完毕,他要盖的大工坊也已挖好地基、建起围墙,这几日正从砖窑拉砖,不日就能建好。
“二公子,葛庄头派人来回,再有三日就能上梁,问公子要不要去看看。”福伯接了葛庄头的信,马上就去回林绍轩。
“庄子的事我就先不管了,你跟葛庄头商量着办,我有样东西你帮我看看。”林绍轩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张画纸。
林绍轩这几天假装浪荡,其实正事一件没少做。在侍书的银子攻势下,他已有了许多基层情报员,也渐渐掌握了府里的一些情况。
老爷一个月才去夫人房里一次,对夫人甚是冷淡。
大公子最近不叫扫雪和听琴去问话了,也没理表少爷。
大公子晚上经常关起门来画画,但除了翠痕没人看得到他画什么。
林绍轩对这个神秘的大哥每天晚上画什么非常好奇,没法偷进他的书房,干脆派人监视翠痕,终于发现她常去几家书画铺子裱画。花了一锭银子收买个画师,林绍轩得到了大哥画作的摹本,现在正拿在他手上,放在福伯面前。
“这……二公子从哪里得来的?!”看着画上的扑蝶美人,福伯吓得脸都白了,拿过画又仔细看了一遍,才颤声询问。
“此乃我大哥所绘!”
福伯的脸一霎时青白交错如开了个染料铺子,那只手抖得拿不稳画纸,却什么也不肯说。
“这人是谁?”
福伯的样子,一看就知道这里面有故事,林绍轩必须找他问清楚。
“二公子您别问了,老奴也不知此人是谁。”
不知是谁你吓成这样?你哄傻小子呢?
“福伯,此事非同小可,你要是知道什么一定要据实相告,否则你家小主子恐怕没多久好活了。”
林绍轩这话半真半假,却正好说进了福伯心里。若是那人能画出这幅画,恐怕当年的真相也遮掩不住了,可是,这样的事叫他怎么说?
见福伯犹豫,林绍轩又加了一把火:“你说,是不是有人想要我死?”
“不不不,不会的,一定不会……他,他怎么会对你下手……”
福伯这话说完,仿佛连自己也不信,却偏想说服自己,只是摆手不肯说。
“福伯,你也是府里的老人了,你仔细想想,近年来府中,特别是他那里可有异常?”
福伯如被火烫般赶紧摆手:“没有,大公子这几年为府里出了许多力,生意也做得极稳当,深得老爷的信任,老奴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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